“咕。”
柳小天咽了一口口水,真的可以吗?左手探出,脚步慢慢往前挪动,等到快要贴近时,右手猛的压住左手胳膊,不可以!
各位看官老爷也知道,龙性本淫,柳小天不是一个会放过可以一亲芳泽机会的人,但,他,更是一个善良的人。
柳小天从苏昕颖泪眼婆娑中透露出的,压抑,无奈,痛苦和解脱,柳小天眼中重新恢复了神色,低下头看着木板,咬着嘴唇道:“苏小姐,你看错在下了。”
苏昕颖听到柳小天的话,眼泪蓦然止住,他,好像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因为柳小天低头,苏昕颖利索捡起衣物,系好肚兜,围好外衣,转过身子,看着那她眼中不一样的少年。
擦干眼泪,破涕而笑道:“柳公子,人家还是干净的身子呢。”
“这不是我在意的,你是有故事的人,我想知道你的故事。”柳小天抬起头,正视着苏昕颖,顿了顿道:“可以告诉我吗?难言的话,就算了。”
苏昕颖提起茶壶,倒了杯清茶放在桌子上,又走到摆着木琴的长矮桌后,整理下衣襟,跪坐在地上。
手指轻拨琴弦,“公子先喝杯茶吧,颖儿是个苦命的人儿呐。”
柳小天坐到椅子上,没有拿起茶杯,两腿张开,左手把着大腿,单手支撑着身体,“愿闻其详。”
“奴家小时是个商贾人家闺女,三岁生辰那天,同乡人勾结当地县官,陷害了奴家的爹爹,抄家抓人,家产散尽,爹爹坐了牢,第二天就让人在牢里害死了,娘亲和外人跑了,只有奶娘怜惜奴家,就是奶娘和奴家讲述的这些,后来奶娘带着奴家来到这杭州城。”
“初到杭州城,奶娘为了养活奴家,吃了很多苦,奴家娘俩命苦啊,后来奶娘又被卖到青楼来,因为小时对曲乐很有天分,妈妈奴家我天资聪颖,养我育我,让奴家成了这花满楼的头牌,终于能享福了,可是奶娘五年前便去了。”
讲到此,苏昕颖抬起被打转泪水的眼眶,泣声道:“公子帮帮奴家,奴家不想坐那张大人的儿媳妇!”
柳小天并未插话,继续聆听着,当下,苏昕颖把为何出那九谜难人和种种原因讲给了柳小天。
柳小天猛地站起来,拍案而起,厉声道:“这张巡抚亏是一方大员,竟养这么个混账东西,苏小姐你放心,我回去就想办法。”
在柳小天的想法里,办法有一个,找刘县令,毕竟初入人世间,柳小天自是不懂得官官相护的道理,更何况人巡抚可是四品官。
“奴家想为君唱一曲。”
柳小天又坐回椅子上。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柳小天轻轻合上木门,走出去。
而在屋里屏风后,一道人影走出来,边走边拍手阴笑道:“想不到啊,要不是本尊自小就相熟与你,都要被你的真情假意打动呢,哈哈。”
苏昕颖前一秒还悲惨的脸,下一秒就变成了微笑,欠了欠身子,恭敬道:“咯咯,大人说笑了。”
那人一身黑色斗篷,走到桌前,伸出手抓起茶杯,手臂上银色图腾花印,赫然是那天救走于兴的黑袍人。
“只要你能牢牢控制住柳小天这个人,对你将来的好处,匪夷所思。”
“是。”
柳小天来到刚才离开的地方,人群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