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在她红彤彤的脸上猛地亲了起来。
身子已经软了,丝毫没有了控制之力。等身子被平放在那张熟悉的创上,惠兰知道好多年都忘记了的事,今后又会期待了。杨冲锋却不慌乱了,放下惠兰后,偏着身坐在她身旁,先看着她。惠兰羞涩,根本就没有丝毫平时那种泼辣劲,埋头着要躲开他的直视。
哪会就这样放过?俯下伸去慢慢亲吻,慢慢让惠兰放松,慢慢将身子里的情绪再激荡起来。抚莫着、亲吻着,惠兰很快就迷失起来。
杨冲锋也不急,对惠兰的过去早就弄清楚了,知道这种看着伙辣辣的女人,实际是对自己保护的一种需要。要让她真正接受自己,还要慢慢地引导,慢慢地条教。
每到一处,她都是先紧张着之后就逐渐放松,就像攻防的双方。惠兰在杨冲锋的手和嘴之下,一寸寸地退却失守。
直到夜半,两人才歇下来。
“还不够啊,都说男人是拉犁的牛,女人是被耕的地。哪有像你这样没完没了的?”惠兰见杨冲锋还不肯消停,掐着他的腰肉说。这样的男人,今后后总这样,谁受得了?
“你不是说一定会满足我随我怎么那个吗,可不许耍赖。”汗汲汲的两人拥着,惠兰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但杨冲锋却不肯就此放过她。见男人还一脸的贪恋,惠兰虽无力应对,却任由着他去折腾。
凌晨男人就走了,等惠兰醒来,感觉到一身的酸软,回想男人的一切,心里却觉得特别地充实。房间里还没有收拾,不知道男人走后会怎么样,心里想给他打个电话,却知道这时是他上班的时间。
也不知道这坏人多久才会过来,只要稍动一动,全身就像是散架一般。但幸福却越发浓厚起来,明知道这男人有好多女人,也不再有任何后悔。想的最多的,反而是怎么样将自己要做的事做到最好。
男人没有告诉自己,他和万利集团之间的事,可下意识觉得一定会有关系。今后自己要经营兰草的销售,和万利集团进行合作,李董事长要是得知自己与男人之间的事,会怎么样?自己无法和李董事长相比,但却不能让男人感觉自己不能帮他,一定要将兰草的经营做大做强。
男人背后究竟还有什么,惠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太多。男人想要告诉自己,自然会让自己知道的。就像之前的兰草栽植一样,到了时机这最坏的人就能够让人都惊讶住。越想就觉得男人更加不可思议。
这几天,一直都不见男人露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将自己就这样丢开了。身子慢慢地恢复了生气,也恢复了那种渴望。那种对男人的渴望,是惠兰这几天来越来越明显的一种渴求。浑身都不对劲,一想到男人,就觉得那花心深处有涓涓细流在浸泌。之前男人的强壮攻击的记忆太清晰了,无法将这一切掩藏起来。
情绪的变化让惠兰感觉到害怕起来,要是总这样下去,那怎么得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找男人,像发花痴一样,单独的时候更将男人的一举一动记得更加清楚。好几次双褪绞着,就想跑到男人那里去或用手来为自己解决那心神无法宁静的需要。一直坚守着,克制着,也知道今后不可能时常守在男人身边,注定自己会寂寞相随。
突然接到男人的电话,惠兰没来由心里发紧,连呼吸都不能顺畅了。听到男人让自己到万利集团办公大楼去,放下电话,惠兰惊心妆扮起来。知道男人不喜欢浓妆,急忙洗过后重新淡妆了,而选着装时不免又费了一番心思。
到了万利集团,却不见男人到来,惠兰只好先找成芳。香兰县里万利集团最高的领导,就是成芳了。成芳见惠兰到来,热情地请她先坐,之后,将兰草销售与万利集团的合作,拿出了一个精细的方案来,请惠兰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