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情意(2 / 6)

三两两的离去,他也正收拾东西,便听见圣上说话了。

上前一步,他反驳道:“自古圣王皆是心系天下苍生,以民为重,哪里有为了儿女私情,而影响千秋大业的?岂不荒唐!”

“便是有,”他皱眉,补充道:“也是商纣幽王之流的昏君,断非明君所为!”

他径直抖着胡子说的高兴,一侧的宁海总管却惊的险些叫一颗心,从喉咙里跳出来。

哪儿来的说书先生,这样不知趣,凑过来胡说八道!

这种关头,若是惹恼了圣上,脑袋和脖子说不准就得分家。

到时候,他们这种伺候在周边的人,还能捞着好?

圣上被他反驳,却不恼,只是看着他,从容道:“你也只是从正记野史中听了几句,又不曾亲眼见过,亲耳听过,如何能真的知晓,皇帝心中是否有情?”

说书先生被他噎住,顿了顿,怒视着反驳道:“你又不曾做过皇帝,如何知道他们心中有情?”

他这句话问得刁钻,颇有些庄子与惠子问鱼之乐时的样子,圣上不欲暴露身份,一时之间,居然真的被他给噎住了。

说书先生看他说不出话来,自觉是辩赢了,得意一笑,拱了拱手,飘然离去。

圣上此生,大概还不曾被人这样噎过,偏偏还解释不得,正禁不住蹙眉,就见锦书抿着唇,低头偷笑。

像是偷吃到了鱼的猫,笑得眼睛弯弯,叫人禁不住想去摸摸她的头,再挠挠她的下巴。

恍惚之间,圣上心口哽住的那股气,似乎全然消失了。

“胡闹。”他看着她,道:“朕被人冷嘲热讽了,你却在这儿笑话朕。”

语气斥责,却无怒意,只有隐约的纵容与爱怜。

“您怎么不问一问,为什么我敢笑话您?”

锦书知他并不恼怒,只笑着同他解释:“还不是知道圣上大度,不会同我这般的小女子计较。”

“你才不是因为知道朕大度,”圣上目光深深,眼底却是宠爱,低声道:“你只是知道朕心疼你,便是被你取笑,也舍不得说什么罢了。”

“活该,”锦书难得娇俏的嗔他一眼:“若不是圣上非要喜欢我,哪里会有今日之事?”

她一双眼睛生的美,黑白分明,灵动皎皎,春日的桃花一般旖旎娇艳,目光微斜时,更是顾盼神飞,明光四射。

圣上被她目光扫过,心便软了一半,更舍不得说什么重话。

只是,他怕自己因此在她面前失了底气,反倒叫这小娇娘得意,便故意板起脸来,轻声斥责道:“放肆!”

“圣上说的是,确实是我太过放肆。”锦书莞尔一笑 ,眸光似是星海一般璀璨。

指尖在他手心里勾了勾,似是无意,又似是有意。

她低声道:“圣上尽管罚,好不好?”

圣上看她如此情状,哪里说的出什么 ,只深深的看着她,短短几字,却是情意万千。

“——朕哪里舍得。”

锦书看着他,却不说话,只是笑。

圣上既爱她这般嫣然模样,又恼她万事都不肯开口,却处处吃定他的淡然,左右四下已经无人,索性凑过去,含住了面前花瓣一样的唇。

同那副软硬不吃的态度不同,她的唇,既软又娇,像是某种酥酥的糖。

温绵的吻过去,桂花的甜香在唇齿中蔓延开来,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咬,终于松开。

“方才朕是为了哪个,才去同他争辩的,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可是你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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