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白泉泉喜滋滋地将他从天使号上拿下的箱子翻了出来, 取出嵌套其中最大的一颗荔枝糖。
这套荔枝糖是按照不同品种荔枝的常见果肉大小做的模子,剩下最大的这颗,和荔枝王的果肉相近, 是普通荔枝果肉二倍有余的大小, 掂在手里格外有分量。
白泉泉将『乳』白『色』的超大颗荔枝糖放在木质小托盘上, 吸溜着口水对顾时遂感叹:“天使号的合作糖厂是哪家啊?”
顾时遂闻弦音知雅意:“天使号查封后, 制糖相的员工已被留下了。”
霎时间,白泉泉对顾时遂的爱如泉涌:“对也好了吧。”
顾时遂低头碰了碰他的软唇:“先吃饭, 泡『药』浴的时候在吃好不好?”声音温柔低磁,一点也不像哄小白兔褪『毛』自进烤箱的大尾巴狼。
晚上玲姨准备的餐点依旧很清淡, 不过同样好吃,白泉泉想到还有那么大一颗荔枝糖等着他呢, 吃了五分饱就跟着顾时遂到小花园消食。
白泉泉直到泡『药』浴的时候才如愿以偿,捏着糖上的金丝柄瘫在浴缸里嗦愣了半个小时, 功让荔枝王的体积缩小到普通荔枝二倍的大小, 白泉泉感觉自嘴都嗦麻了,但依旧快乐得飞起。
晚上要在肚皮和大|腿的正面和内侧施针, 都是痛感相对较强的地方, 白泉泉靠着时不时『舔』一口荔枝糖挺了过去。
结束的时候感觉肚皮在反复提振的刺激下酸麻一片,腿也没好到哪去, 他虽然忍着痛没哭, 但眼眶还是红红的, 眼底一片『潮』润起来十分惹人疼。
白泉泉吸了吸鼻子,提出要求:“下次这么疼得时候, 还要吃糖。”疼了,糖不加倍根本说不过去。
顾时遂将针收起来,将白泉泉的睡袍拢起来俯身轻拥了一瞬, 温声答应道:“好。”
白泉泉见他抱了一下就松开起身,以为对方要走:“还有工作吗?”
顾时遂从木盒下方小抽屉里拿出熟悉的白瓷盒,继用微凉的盒底碰了碰他的腰侧:“侧过身,检查一下恢复情况。”
白泉泉闻言脸唰的就红了,他一把将薄被掀起来将自裹住:“来,信个鬼!”
“昨晚严重的时候都没涂『药』,这会儿都好差不了。”他小声咕哝着,“又当傻?”
顾时遂轻笑一声挨着人坐下:“泉泉昨晚也涂了,昏睡过去使不上力气只能尽量冲洗,患处很肿,虽然没冲洗到完全干净还是涂了不的。”
男人气息微顿,在白泉泉羞红到快冒烟的情况助一击:“所以早上控出的,大数都是融化后的『药』膏,不然以为都是什么?”
白泉泉感觉连后脚跟的血都冲上脑瓜顶了,中的土拨鼠组团喊救命,啊啊啊啊啊!这人!不是人!!
他用被子将自捂住:“闭嘴!!!”
顾时遂弯了弯唇:“好,侧身就闭嘴。”
白泉泉:“……”
见白泉泉不动,顾时遂继续说『骚』话:“为了效果好,用了大半罐……”没等说完,白泉泉就坐起身将他的嘴堵住了,咬牙切齿道:“顾长,快收了神通吧!”
顾时遂眼尾微弯一脸笑意地向他,白泉泉无可奈何只好依言照做,结果等他翻好了,顾时遂又要他调整为更便检查的姿势。
白泉泉用牙磕在荔枝糖上,这种事情一开始就不该让顾时遂得手!
白泉泉的腰线细了,按照顾时遂的要求弯折后,更显得不盈一握仿佛用些力气就能将人折断般。
温热的指腹按在微凉的皮肤上,笔触勾画着圆软的弧度,遮盖患处的白布沿着优美的弧线分离,直到停在软白的腿窝。
白泉泉额前沁出许湿意,逐渐地鼻尖也挂上了汗珠,让他连嘬糖的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