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泉中,同时将机抽走。
白泉泉看到凝胶脑中就自动播放一系列要命内容,软白的面颊立即染上一抹赧红,他做口型问道:干嘛?
路时川掩住机端的收音位置,平铺直叙地说道:“昨晚流太多水,『药』重新涂一次。”
白泉泉惊了:!!!
这是能直接说的吗!?
看到少年一脸拒绝,路时川又淡声问道:“自己可以?”
白泉泉立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再让路时川帮他涂他不如马上死一死。
路时川成功转移注意力,面『色』淡然地拿白泉泉的机离开了浴室,门一关,眉宇间阴郁丛生。
*
虽然机被收走了,白泉泉涂『药』的时候也没断了脑中的分析。
对于这场比原剧情来得更早的曝光,他用小脚趾思考都能猜到肯是白楷星搞出来的幺蛾,大概是看他真的搭上了路时川所以先为强了。
前世这段剧情是在月末测试成绩出来后才“意外”被翻出的,和这次一样举报人和爆料人都是白家提前安排好的,再加上原身从被找回后就在水军的引导,反复提及并冠上“小天才”的外号,已经惹得普通民众有些厌烦。
到引线接连引爆“f级omega”、“义务教育漏网之鱼”、因怯懦胆小“看起来就呆傻的结巴”后,再看到差到出奇的成绩自然只剩冷嘲热讽。
加上高质量水军带节奏以及情绪诱导,冒出的评论一句比一句难听,仿佛对全天所有不公平的怨恨都要从同一个出口喷涌出般,却没人过这个孩在被卖到山村后,面对的是怎样的生活环境,是如何克服种种不堪艰难地长大成人。
原剧情中白家父的春秋笔法成功让原身触发众怒,少年惶恐不安地离开了凌韵班,他告诉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听从了父亲的安排,他从没有以天才自居过,他很学习一直没有机会,他也因跟不上课程羞愧不已……
他越急解释,越会磕磕绊绊说不清楚,他急得快要哭出来,得到的却只有数不尽的鄙夷和冷嘲热讽。
“这磕巴不会智商都不够吧?白家真敢吹啊!这种废物和白楷星有可比『性』吗?”
“听说是他自己非要进凌韵班的,有凌院士的遗言在……现在网上闹这么大估计白家也后悔死了,谁能到凌院士的外孙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呢!”
“走了走了看了,黄『毛』几个又来拖人了,我看现在白家也不管他了。”
“脸都丢尽了要我我也不管,说凌韵班了,这种吊车尾成绩要不是凌院士他能有机会进懿德?晦气!”
……
来到懿德后他以为自己可以开始新的人生,却没到被亲生父亲丑恶的贪念拖进了万丈深渊。
*
白泉泉涂完『药』洗漱结束在餐厅找到路时川,心一摊:“、机还我。”
没曾路时川直接伸握住,继将人拽到身旁的椅上,交握的放到腿上继续把玩,丝毫没有将机还给他的意思,淡淡开口:“先吃饭。”
白泉泉往回抽也抽不动,五官皱到一起:“、被你握没法吃!”
他原意是先把抽回来再说其他,结路时川打蛇随棍上,径直夹了一个精致的小笼包喂到白泉泉唇边:“是你喜欢的酱肉馅儿。”
白泉泉虽然顶一脸“你神经病啊”的表情,馋嘴在无法抵抗香气扑鼻的小笼包,送到唇侧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张嘴咬住。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在路时川喂到第四个的时候,白泉泉在扛不住了:“好噎,我、我要豆浆!”
路时川没忍住勾了勾唇,将豆浆杯递过,白泉泉没接就路时川的直接喝了小半杯,解渴后又朝虾饺的方向努努嘴,路时川就这样异常顺利地喂完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