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掉大牙!”
她觑向赵二湖,“二伯,我原本以为经过那么多事,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好歹也能立起来了。结果没想到,你骨子里还是软的,这人软一时便罢了,这软一世就叫人看不起了。”
“虽然您是个长辈,这话也轮不到我来说。但是我也替阿栀抱不平!”
赵二湖脸色涨红,“阿宛……”
“您先别忙着生气。”赵宛舒止住了他的话头,指了指床上的赵青栀,“你知道阿栀病了吗?”
赵二湖颔首:“前头天气变幻,暖寒交替,阿栀初来乍到,有些水土不服,大夫给她看过,还给开了些药养着……”
赵宛舒扑哧地笑出声,“养着?我来时,阿栀烧得神志不清,这么冷的天,屋里头连个火盆都没有。说是养了个丫鬟,却没个人搭理主子,只在廊下自个儿烤火。”
“若不是我恰好想起这茬,今日过来,怕是今夜过后,阿栀尸身都凉了!这也配叫养着?那我还是真是大开了眼界!”
赵二湖愣了愣,他是真没想到竟会如此,他连忙看向赵青栀,“阿栀,这,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不跟爹说……”
到底是父女,不如母女感情亲近,府中的丫鬟婆子们都说这大户人家需得注意尺度,父女年岁大了,就该一个居前院一个居后院的,而且自有丫鬟照顾,哪里能让个年岁大的父亲前来亲自照料的!
传出去是会掉大牙的!
故而,赵二湖每回来,都被莲心拦在外头,然后禀报赵青栀的情况,少有见面的。
他还以为赵青栀是年岁小,身体不好,才会缠绵病榻,哪里料到是丫鬟伺候得不尽心!
赵宛舒听得他这番狡辩,愈发觉得想笑了,“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二伯你长的眼睛耳朵是做什么的?难不成别人说天上的太阳是方的,你也觉得是真的?”
赵二湖被她怼得脸色燥红,嘴角动了动,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只微微垂下了头。
赵宛舒真是对他恨铁不成钢,“您请了下人回来是来照顾你们,分担工作的。您给钱,他们出力,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