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掌心,楚青又想起了自己午睡时候的那个梦。
银『色』的星星落在她的掌心。
她想要抓住,梦却醒了。
没有星星,只有和身子一样粗的小雪人挂着一滴没流下来的水。
“坏了。”穿着围裙的傅南商突然转身来看她,“我们没买蛋糕。”
“幸好没买。”非常务实的楚秘书很庆幸,“根本吃不下,买了也浪费。”
“那不行,过生日怎么可以没有生日蛋糕?”傅南商一边着就要出。
楚青连忙叫住了他:“我早已经吃了面条,足够了。”
傅南商顿了下,回过来看她:“面条好吃吗?”
“好吃。”楚青实在不想他在这样的天气里为一个蛋糕奔波。
男人一瞬间有些愉悦的样子,又转回了一点身子。
“甜品对胃也不友好。”楚青又找到了一个拒绝蛋糕的理由。
傅南商看向窗外。
大纷纷,有放了的孩子在打雪仗。
“要不我你做个雪蛋糕吧!”
楚青:……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能确定,傅南商的“热”里有几分是因为想去玩雪。
至到底有几分,就要看他的心理年龄在三岁到岁之间如何游走了。
二八岁的成年男人穿着大衣冲了出去,楚青站在窗前,看对面的大楼里有一条哈士奇在雪堆里欢快地打滚。
目光转去看傅南商,再去看那条哈士奇。
楚青终忍不住了出来。
几分钟后,顶着一雪的哈士奇,啊不,是傅南商敲响了楚青的。
“看,小鸭子蛋糕!”
用纸板托着的圆型“雪蛋糕”有三只活灵活的雪塑小鸭子,胖乎乎,圆滚滚。
“我跟外面小孩儿借的模具,太好玩了,比我早做的小雪人精细多了。”
傅南商甩掉发的雪,眉目间都是赞叹,语气里是意犹未尽。
让楚青忍不住怀疑起来,如果他早就有那种模具,整个傅氏会不会他用雪鸭子搞出阅兵式场?
“楚青,祝你生日快乐!”
傅南商端着雪蛋糕着。
他映着白『色』的雪,像是映着星星。
星空下的雪地,他注视的人身在间,没人会不快乐。
享受这种快乐的人,名字叫楚青。
穿着衬衣长裤的女人垂下了眼睛。
下一刻,又抬了起来。
不管以后如何,这一刻,星夜和雪都是她的。
端着一盘雪的傅南商听了楼道里风的音。
风自然是冷的。
肃然决绝。
也柔软。
温暖。
是一双手,放在了他的脸颊。
“你不冷吗?”
“不冷。”
那双手却停留在了那。
是傅南商端着蛋糕一动也不敢动,仿佛那双手也是雪用模具塑出来的,碰了就会碎。
“吃蛋糕之前是不是要许愿?”楚青看着傅南商的双眼。
这是她的。
“是,要许愿。”陌生又熟悉的热意在发根和后颈流窜,傅南商话的能力开始消失。
没有闭眼睛,也没有双手交握做出要祈祷的样子。
楚青的手指『插』在了傅南商的发间,她所注视的正是这世界除了钱和自我之外最想得到的。
在她的指掌间。
在她的眼前。
“我的愿望是……傅南商。”
隔着几只围观的小鸭子,他们四目相对。
“你明白吗?”楚青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音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