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如同七十年代末的那场战斗一样,虽说分教教众的人数不占优势,但沙包大的拳头几拳砸下去,局势硬是被刚成了僵局。
这一幕可愁坏了临时总负责人丁长老。
忍不住骂了一句:娘希匹!
这尼玛都被追成了狗,饿得更是脚趴手软,还尼玛有精力内卷,这还让他怎么带队伍?
同时他作为总负责人,看待问题的角度和普通教众并不一样。
普通教众可能只是想到了现在出这口恶气,他却想到了队伍去到亚安市,甚至当他们和西南面的使徒教队伍会合后的问题。
要知道那边与他们之前可是一样的局面,都是由远征军作为主导,要是被他们知道这边的远征军被分教教众欺负了,别说下面的教众,就是他都会受到牵连。
没准在战斗的时候,一个不注意,便被远征军扔出一个坑,然后顺势把他们坑死也说不定。
所以....
等群架被劝住后,丁长老做主,不仅食物优先供给了远征军的人,并且还责令分教的人低头向远征军的人赔礼道歉。
总负责人这话一出,让分教教众的人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憋屈。
憋屈到脸红脖子粗,憋屈到整个手把拳头攥得咯咯直响。
本以为他们的领导会偏向他们,为他们做主,可没成想,开口却是如此地无情。
可那又怎样?
面对总负责人越发阴冷的目光,面对远征军重新升起的趾高气扬以及重新扬起45度角的头颅,更有已经朝向他们的枪口....
在远征军带着鄙视的语调,越说越难听的话语中,他们屈服了。
顿时生硬的道歉声在这片区域中响起。
对不起!
这三个字一出,那些流血流汗都没有皱过眉头的分教教众,许多人的眼眶当场就红了。
总负责人看见这一幕,无情的表情下却隐藏着深深的叹息。
哎!
他也很无奈啊。
人在江湖,万事不由人。
没准这次去到亚安市,他又会如之前那样被剥夺权利靠边站,此时顾及自己都顾及不过来,那还有闲工夫去顾及到他们。
而也就是总负责人的这种不作为,让整个从梓贡市撤出来的使徒教队伍,虽表面风平浪静,可实际却是内忧外患。
毕竟矛盾的种子已经发芽,根系扎进土里,都说拔出萝卜带出泥,现在可不是一句两句,一天两天就能消除。
当然他们并未独行。
甚至如果真要比较的话,还有在境况上比之更悲催的存在。
那便是想和东南分线一比高下的西南分线讨伐队。
东南分线都经历过两次叛变事件,同为讨伐队的西南分线怎么可能幸免。
当一路远征军携雷霆之势直接把西南分线讨伐队从攀市撵到西仓后,讨伐队本想借助西仓市山高路窄的便利,一边与使徒教进行周旋对峙,一边等待总部调派过来的支援部队。
只不过...
还是如同老话说的那样。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太骨感。
使徒教轻松便洞穿了讨伐队的意图,当即便毫不犹豫的引爆了一直隐藏在西南分线内的暗线。
二五仔的突然爆发下,一刀背刺直接捅在了讨伐队的七寸上,立马便让西南分教的人体验到了什么叫做雪上加霜。
再配合使徒教的大兵压境,等到讨伐队从懵逼状态反应过来后,却发现此时自己已经被使徒教围困在了西仓市。
瞬间让他们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四面楚歌,进退两难。
这也使得西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