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她的脸,“现在这样也还要继续装下去吗?不累吗?”
蔺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冷漠的男子,“装什么?圣上,妾身不懂…”齐玉摒退下人,然后一把握住她的下巴,让她昂起头,“你的灵泉已经开始枯竭了吧?!你父亲也是狠得下心,可以不把你当回事,难道不觉得失望吗?还要继续装吗?”
蔺琰惊愕失色,“圣…圣上?!”
“是觉得我不能从汐阕毒下恢复神智,所以这么淡定吗?”齐玉轻蔑一笑。
“圣上您在说什么?!汐阕?!怎么会是汐阕?”蔺琰表情不似伪装,“我没有,我只是…”急切地连礼貌尊称都忘记了,“我只是,只是下了惦念,想让你一直记挂我!”
“惦念?!”齐玉再次抬起蔺琰的脸,“你原来就用这张脸欺骗了我,现在还要骗我?!”
“我,我没有,你知道的,我一直爱着你啊……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怎么可能会……害你?”蔺琰说到一半突然的顿住,然后捂着眼竟然笑出了声,“呵呵…是啊,我不会,可有人会,他告诉我那是惦念,”手掌下流出两行泪,伸手抓住齐玉衣袖,泪眼朦胧望着齐玉,“为什么!你们都爱她,眼里就只有她,她最好,只有我什么也不是!…呜呜…为什么!”蔺琰激动地开始大喘气,“呵…呵…你们都是!…都一样!只有她最重要!”
齐玉看着这样的蔺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他们都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
“宫主!神器珏琴出现了,不过…”永润在温泉旁给骆笙云禀报,“各处都出现被杀之人,而且持有者现在又不知所踪了,”
骆笙云晃了晃手,“知道了,把今天的兽血拿来。”
“呃,宫主…”永润吞了吞口水,“现在宫内除了您亲自动手,就……所以……”
“啊~~对哦…”骆笙云手指敲了敲池边鹅卵石,“……小猫咪不在了,行吧,等下我自己去,你下去吧。”
“是!”
骆笙云坐于大殿之上,轻声讲解咒印与咒文如何相辅相成,怎么才能将咒印快速画出并启动,讲到一半习惯性伸手摸向左侧摸了个空,自己也呆愣住看着自己的左手。
永润见他不再继续讲解便对众人说:“咳嗯!今天就先讲到这了,明天继续,散课~”
周围众徒窸窸窣窣讨论着今日课业,也有好事者暗自嘀咕,“宫主是习惯撸猫了吧,那只黑猫呢?”
“嘘!嘘~你不要命啦!现在黑猫是禁忌话题!”
“嗯?!猫死了?”
“不是吧?!你怎么消息这么闭塞,那又不是一般黑猫……”
“今日回去把六重咒印都练熟,明天讲课我要抽查!谁不会,我玉华宫内不留无用之人!”骆笙云用上灵力将这段话传遍了整个山头,听到的人无不抓紧回去练习,永润在他身后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骆笙云坐在饭厅夹着菜,吃着吃着顺手就夹上一块上好鱼肉往右侧一个金色小空碗里放,等放好之后才停住了手,轻声问永润:“今天饭厅谁布菜的?”
“是我!宫主?!可有什么不对?”永润疑惑,满桌的饭菜跟平时一般无二。
骆笙云看了永润良久,看得永润开始从心里发凉,“噗通”一声跪下,“宫主!奴做错了什么请明示!”
“下去自领棍罚……”骆笙云开口说到一半,“算了,把这碗收走,给碎了,别再让我看到分毫!”
永润这才想起那金色小碗是给玄琥用来解馋的,心惊胆战地赶紧抱着碗就退下了。
骆笙云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看着文书,无论如何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手上的书页一动也未动,脑袋里画面要么是玄琥在窗外扑着蝶,要么在榻边窝着睡觉,更多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