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宝儿被他强大的侵略感侵袭,周围的空气都在他靠近的瞬间变得稀薄。
她不自觉的拢紧了睡衣的衣领,定了定心神,对上他的眼睛。
“你说过,你和谨川是共生的,那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谨川知道你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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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打完拳击出了一身汗,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配上他此刻邪肆的目光,衍生出致命的性感。
听到她的问题,他目光变的轻佻。
“我说过,你什么时候满足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答案。”
俞宝儿顿生无力,“你脑子就没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
他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头,笑的促狭,“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要做的事多着呢。”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
俞宝儿敏锐的察觉到问题所在,“你是说,你早就存在于谨川的身体里,只不过没有机会出现,对吗?”
他眯起眼睛,“继续往下说。”
她问:“你出现的契机,是不是发生在他十三岁那年的绑架事件?”
他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小乖乖,就算被你猜中又有什么用呢?他回不来了,你永远不会再见到他。”
俞宝儿心头一颤。
“可他才是身体的主人,你现在是鸠占鹊巢。”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那又如何?”
俞宝儿咬了咬牙,决定明天见过孙梁再想办法。
她拂开他的手指,垂下眼睛淡淡的说:“我先上楼了,你别弄得太晚,你的身体还在恢复中,不可以太劳累。”
她转身想走,男人撑在墙上的手臂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逼近她的耳朵,沉沉的说:“不许去客房,在床上老老实实等我。”
俞宝儿没说话,躬身从他手臂下钻过去,快步离开。
只残留一抹幽幽的栀子花香。
他嗅了嗅,喉痛滚动。
卧室里,俞宝儿把长发吹干,坐在床上发呆。
现在已是凌晨,距离慈善晚宴不过几个小时,而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的事已经超过她的接受范围,她甚至生出一种如坠梦中的感觉。
太荒唐。
按他所说,以前的鸿影是真实存在过的人格,只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选择了自我毁灭。
可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她天天和谨川在一起,为什么丝毫没有察觉。
按他所说,他出现在谨川十三岁那年属于第二人格,那么鸿影就是第三人格。
谨川既然知道鸿影,也应该知道他,或者说他曾陪伴谨川走过绑架后那段最难熬的时光。
那么,他此次出现的目的是什么呢?
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闭上眼睛揉揉发疼的太阳穴,门啪嗒一声打开了。
他腰间围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显然刚洗过澡。
他身上的绷带拆了,刚结痂不久的伤痕就这么裸露在外。
俞宝儿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不是不让你见水吗?”
说着便去衣帽间将医药箱拿出来。
“你去沙发坐着,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他看着小人儿忙活,眉毛挑了挑,乖乖坐在沙发上。
俞宝儿刚要上药,留意到他发间滴落的水珠,又踩着她的软底拖鞋进浴室拿了一条毛巾过来,在他濡湿的头发上轻轻擦拭着。
男人享受她的服务,目光自然的落在她的腰间。
真丝睡衣宽松垂坠,随着她的动作空荡荡的摇晃着,将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