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是这样可以做个替身躲劫难,再有就是不能再犯生孽的事了,再犯全村一个都跑不掉,交代完那个道士就下山走了。”
“三个族长也没侥幸这事,严格按照道士交代的做了,并且还严厉的警告村里的年轻人都安分一点。”
“自从挖了天池扎了纸人后,村里也真就安静了下来,好几年再没出现过日夜唱戏的事情,慢慢的村里有些人忘了恐惧和害怕。”
“就在我嫁来的那一年,村里金秋请唱大戏来贺丰收,刘家的好几个年轻的后生按耐不住又去了戏台后台。”
“去了便闹出了不少人命,还有一个花旦女子衣衫褴褛的跑去村口天池处,当时她身后还有刘家后生追她,她心烈当即就撞了天池井,鲜血顺着井边流进了池子里,她撑着一口气也投进了天池里死了……”
“钱家族长接到通知,他当时鞋都没顾上穿跑来看,来了以后什么话都没说,立刻敲锣集合了钱姓所有人,带领钱家36户人家连夜下山搬走了。”
“吴家也紧随其后跟着搬走了,只有刘家人留了下来,不是刘家不走,是他们走不掉,刘家的孩子每天都会疯跑到戏台子那边,日夜不停的在上面唱戏。”
“不得已,刘家族长又下山找人上来帮忙……”
“上来怎么做的?”陈章林看刘奶奶怎么不说了?
“那人没上来,只告诉族长把每家每户的纸人都拿去舞台那里烧了,然后戏台子也不能再用了,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族长见实在请不来人,只得回来烧了纸人,刘家孩子真的不去戏台子唱戏了,他还以为这事过去了,直到村里不停的有人死去。”
“还有人夜里看见几个孩子抬着轿座,把人送去戏台那边看戏,第二天早上就能听见人死了。”
“那时候村长才反应过来,这是小鬼索命的诅咒,他动员村里年轻的刘姓人都搬下山,村里留下年纪大的守着。”
“晴晴也是那个时候被送出村的吗?”张虚突然开口问到。
“”是的,想的都很好,俗话说,欠钱还钱,欠债还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造了这些孽债,岂能让你搬走了事?”
“这些年钱吴刘三家陆陆续续被抬走了很多人,其中刘家损伤的最多,抬轿子的孩子都刘家的孩子,村里被他们抬光了就去山下抬。”
“不仅仅是童子抬轿吧?”张虚冷冷的看着刘奶奶。
“是,”刘奶奶低下头声音回答。
“因为他们造孽害了不少人,那个大人物的墓里也有不少孩子和女子陪葬,不知道怎么就附物上了,它禁锢了不少刘家年轻的姑娘……”
“张虚,我不是故意对陈章林的,我实在是太想出去了,我真的是太寂寞了!”刘晴晴满是泪痕的脸说不出的寂寥。
陈章林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刘晴晴。
“你带来了几个?”张虚又问。
“五个……”刘晴晴也不再隐瞒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茂陵村曾经被人布了不死不活阵,也就是阴阳阵,横死的人魂魄散不出去,就会变成凶魂,不停的吸人魂过来,慢慢的这里就会变成死寂之地。”
“被拘禁的生魂被囚禁在这里,也是不死不生,如果被解脱了则是没有生的希望,你……明白吗?”
“我愿意,这里太冷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我们去戏台子吧!你不用跟去了,”张虚看了她一眼对着陈章林和刘奶奶说到。
“不点灯笼吗?”陈章林问到。
“今晚不点灯笼了,只是去看看情况而已。”
陈章林跟刘奶奶对看了一眼,跟在张虚身后来到戏台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