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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先生打完招呼急切的看着张虚,“张先生……”
“带我进去,”张虚抱着一个瓷罐子开口说到。
齐家住的是大别墅,整个小区的环境非常的空旷,从下车到走进去屋里花了十几分钟。
几人刚进屋都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蓝兰还害怕的抱着张续的胳膊。
“我怎么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张虚停下脚步回头,“你们两个不要进去了,”她说完跟人继续朝最里面走去。
来到类似小客厅的房间,角落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她对面是一个隐秘的半人高供桌,放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东西供着血,一碗红红的水摆的满满登登的。
张虚走上前点了一个灯笼照亮,举近对着黑漆漆的泥塑查看,泥塑的小孩咧嘴笑**的样子,好似活了一般看着机灵可爱活泼,可是又说不出来的瘆人阴森。
蹲在角落的人忍不住尖利的叫起来,一声比一声急切害怕。
张虚赶紧放下灯笼,把怀里的罐子放到碗上面架着,捞出布花解开披在泥塑上,掏出桂木钉插在泥小孩的眉心中间。
好好的供桌突然扑腾起来,它扑腾的越厉害,齐太太撕心裂肺喊的越痛苦。
张续顾不上害怕,赶紧朝着有声音的屋里跑去,就看他姐满脸苍白烧符纸丢碗里,靠墙尖叫的齐太太面目狰狞不已,嘶吼怒叫着被人绑着控制住,要不然这会早就撕扯过来了。
阴森的房间说不出的压抑,张虚烧纸的动作越来越来慢,供红的碗经过符灰的堆积,从红的变成了灰色,灯笼的的照亮下,她看见泥小孩囟门凹陷出一条裂缝,眼疾手快的拿起碗对着缝隙倒进那碗符灰水。
她放下碗嘶叫的齐太太直接死过去了,张虚手腕掠过泥小孩的眉心。
一缕红线顺着手腕渗出来,她把伤口对着泥小孩的嘴,巴掌大的布花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而小臂长的泥小孩则在慢慢的变小,它眉心钉的木藤钉显得格外的突出醒目。
“姐……”张续愣愣的睁大眼睛,眼里都是害怕和惊恐,张虚的眼睛鼻子都在细细的出血丝,这就是帮别人的代价吗?
陈章林第一次见这样的画面,他发软的腿都没了知觉,“那花布是晴晴在里面?张虚不是很厉害吗?她为什么会……?”
张虚管不上有多少人在看,她只感觉头重脚轻的想发飘,咬着舌尖靠疼醒神,看着泥孩子的眉心木藤钉一点一点外往退,她丝毫不敢放松自己,又撑了半个小时左右听到啪一声,她无力的放下手臂,把巴掌大的泥小孩用花布裹住扔进她带来的瓷罐子里。
抓了一把香灰洒进去,抬手胡乱的擦着自己的脸,“供桌什么都撤掉吧!”她轻飘飘的交代完,有些不稳的抱着瓷罐子踉跄的走到门口。
“里面就是你想要的,回去你愿意找个庙供她香火也好,或者去乡下找个地方埋了都成,我的事算是都做完了,”张虚费力的把罐子放进陈章林的怀里。
“小哥我走不动了,”张虚扶着门想扯嘴笑,就是眼睛模糊的有点厉害。
“我背你回去,”胡子敬弯下腰等她趴好了,稳稳的起身拿过她的背包,清点了一下东西对上数目,连人带包的背出去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张虚……”陈章林醒过神来赶忙追过去看人。
“你要的我小妹给你解决了,你以后别来打扰她了,”胡子敬有些冷淡的看着他说完。
“我不知道是用这样的方式,我在山上看她提着灯笼就完事了,我真不知道张虚,如果知道是这样的,我不会让你帮晴晴的,张虚……”
“知道不知道不都要做吗?这是我的份内事你不用愧疚的,”张虚有些累的挥挥手靠在她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