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他们会事先选好一条通道,在通道两头设下埋伏,用以消耗这些老鼠。
而这些埋伏会是一碰就爆的铭文,也会是事先准备好的落石,或者是一枚枚钢针,总之花样多种多样,让那些本来就没有多少灵智的老鼠损失惨重。
就这样,两人熬过了一波又一波的老鼠攻击,可尽管如此,两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重。
在这地下差不多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在之前几次,还能不时的听见惨叫与打斗的声音,可最近的一次,那惨叫声也越来越少,惨叫声音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这不得不让他们忧心。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地下存活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以后面临的老鼠也会越来越多,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们以后的危机会越来越大了。
幸好,他们虽然带的食物不多,但每个人的空间袋里都放有不少的辟谷丹,倒是暂时不用为食物发愁了。
这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
“这里有三件武器,两瓶疗伤丹药,还有一些吃的。”
此时苏乘从地上的白骨朝捡到一个空间袋,打开后将有用的东西说了出来。
“师姐,武器给你,丹药和食物我们一人一半。”
说完就将东西递给了安染,而安然也很自然的接了。
这三件武器,安染会在上面刻画出爆炸铭文,在鼠群来时将之扔出去,能缓解二人的压力。
至于食物和丹药平分,也是二人商量决定的,这越到最后,越是艰难,如果二人意外分开的话,那么有了这些东西,才能坚持下去。
至于捡这些东西,二人也是没法,随着手里能用的东西越来越少,老鼠的数量越来越多,他们不得不精打细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
这些空间袋都是那些同他们一样被困在这地下通道之人的,只不过,现在空间袋在,他们人却都不在了。
对于这些是不是死人的东西,苏乘他们也不在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够活下去。
这又过了六天的时间,二人刚刚经历过一波老鼠的攻击,此时也不顾这周围的环境如何,正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
除此之外,二人身上也满是血迹,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些老鼠的,只不过二人却是没有在意,静静地。
良久,安染才开口说道:“我们可能撑不过下一次了。”
“能用的,已经用完了。”
安染依旧淡淡的,没有惧怕,只有一丝淡淡的悲伤。
“记得你之前问我,为何对什么事都是淡淡的?”安染又说道。
苏乘面露疑惑,看向安染,只听安染又继续说了起来。
“从小母亲早亡,家中虽然富贵,衣食无忧,却受尽了家里那些奴仆的慢待,姐妹的欺辱,兄弟殴打,长辈苛责。虽然有父亲,但恐怕连他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女儿吧。”
安染回忆着,依旧语气平平,好似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
“五岁时我被关在黑屋子里三天,粒米未进,理由是调皮;六岁时被我名义上的母亲,在身上扎了上百针;十岁那年冬天掉进池塘里,两个小时未被人发现,意外觉醒血脉,我那父亲才知道有我这个女儿。”
“至于断胳膊断腿,挨打受骂,在那时也是常有的事,疼的多了,受的多了,也就没感觉了。”
“以前被欺负了,疼了,我还时常会哭,可最后哭是什么感觉我都不知道了,兴许是麻木了吧。”说完安染还自嘲的一笑。
“觉醒血脉后,我也受到家里的重视了,可已经冰冷的心,再也捂不热了。”
“那些都过去了。”苏乘知道安染说这些不是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