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衣服已经缝补好了,都已经洗完了晾在架子上了。”耳边迷迷糊糊的传来女人的声音。
信睁开眼睛,一看怀表,已经半夜一点了,打着哈欠,信来到阳台边,看着缝补的的整整齐齐,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心想这种活还是女人做的好,在上次和莉干架,自己是打爽了,衣服却坏了好几件,虽然自己完全可以再买几件新的,但是信怕惯坏自己,对于吃穿,信都是本着保暖就好,吃好就好原则。
信从大白兔钱包里面取出五十个铜币,递给身后的女人,“给,这是你的薪酬,对于你的手艺我很满意,省了我不少钱。”
女人局促不安,“先生,不是说好的三十...”
“多出来的二十是对你手艺的奖励,拿去吧,这么晚了赶快回家吧。”
女人愣愣的接过信递给的一串铜币,迷迷糊糊的走出门。
“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您一直循环播放的那个曲子叫什么名字呢?”女人在门口停下。
“稍等。”信打开歌盘一看。
“好像叫做《冬愁》”
“谢谢你,先生,希望神明保佑你一生富足平安。”
“谢谢,你也是...”
女人消失在长长的楼道中,信打着哈欠,从口袋取出烟盒,拿起一直香烟点起,看着窗外被五颜六色包裹着的城堡,陷入沉思。
“嘎巴嘎巴!”
“乖,小孩子不能抽烟。”信在小骷髅的头盖骨上弹了弹烟灰。
“嘎巴嘎巴...”
“好吧好吧,看在你辛苦的份上。”信用骨头制作了俩根香烟模样的骨头递给了小骷髅,一人一骨就吧嗒吧嗒抽着。
“嘎巴嘎巴(妈你难过什么)”
“没有啊”
“嘎巴嘎巴(我能感觉到。)”
“嗯?你什么时候知道难过这个意思了?”
“嘎巴嘎巴(二哥偷吃我的大贝壳时候。)”
“那你赶快多多学点单词,然后把你二哥干的坏事都记小本本,攒够了我收拾他。”
“嘎巴嘎巴!”
敷衍完小骷髅,一支烟也抽完了,信想了想,给零零五穿上衣服,带上围巾口罩,再加一顶渔夫帽一副墨镜,牵着零零五走出旅馆,趁着还有两天的时间逛逛这个城市。
如果说白天的国都是个肃穆的城堡的话,那么晚上就完全是另一番景色模样,信带着零零五来到一家看起来很是豪华的佣兵酒馆。
一进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酒味和汗味掺杂在一起,男人粗狂的大笑声,女人的骂骂咧咧的,看起来倒是足够热闹,信带着小骷髅找到一个角落坐下,很快就有服务员过来。
信看着脑袋顶上可爱的毛茸茸耳朵和短裙后伸出去的大尾巴,这玩意看起来不像是插进去的啊?
“你需要什么先生?”看着信好奇的打量着自己,这个兽娘尾巴打着圈儿问道。
“你那尾巴是长上去的?”
“哈哈哈,那是那是,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兽人哦。”
“我以为小说中才会有呢。”信好奇的看着那个尾巴,想rua...
“我可是来自安姆大陆的冒险者啊,不过赌博输光了,暂时在这里打工,等攒够了小钱钱,就继续去闯荡。”
“一个人?”
“不,我们是团伙作案,哈哈哈哈,你看。”
兽娘指着吧台,一个牛头人麻利的调着酒,旁边一个男性狐人手中熟练的煎着肉排。
“那个,冒昧的问一下,那位牛头人老哥看到别人煎牛排,会不会打人。”信深思恐怖,这玩意感觉有点恐怖小说的感觉了。
“怎么说呢,我们和动物之间没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