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着味道，去了一个府邸，不曾想这里竟然是钟毅侯府。
我跳进后院，躲在一棵树后，用一个石子丢进窗户纸里，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后，立刻让众人都退下。
我走到院子中的小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的时间里面的人就跑了出来，神态慌张的模样完全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仪态。
“跪下。”
我端着茶，走到院子中间，绕着楚妲闻着她身上常人闻不到的腐臭味，这味道还真是让我不习惯啊。
楚妲颤抖着身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清脆悦耳，我闭上眼让她再跪一次。
接着就是楚妲衣料间的摩擦，而后又是嘭的一声，我这才睁开眼，来到她面前，弯腰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眼神中的惊恐，我心情格外的舒畅。
“胆子挺大啊，三番两次的害我性命。”
“圣女息怒，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做的，如果不让圣女感到恐惧，圣女又怎么会这么快恢复力量呢？”
楚妲说着还想往后退，我直接用手指盖扣住她下巴的皮，力道有些“不受控制”的掐出来一条血痕。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啊……”
楚妲吃痛，皱着眉不敢说话，我们两个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楚妲，你该死。”
我松开楚妲的下巴，用她肩膀上的衣服替我擦了擦手，这才坐回到石凳上。
楚妲恭敬的跪在地上磕头，不再说一句话。
“去旁边跪着。”
“是。”
楚妲小心的挪到我的右手边，低着头，挺直腰板的跪着。
我一边喝茶一边等天明的消息，就在我等的不耐烦时，听到了头顶上，砖瓦松动的声音，抬起头，用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等着那个脑袋的露头。
果然，那个脑袋看到我后，吃惊的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圣女？”
“还不下来？”
“是。”
天明一个空翻直接跳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跪在我的面前，低着头。
“你们好本事啊。”
“属下不敢。”
“还有几个人来了？”
“就我们两个……”
楚妲在我身边挪了挪身子，这声音真吵。
不过听着楚妲说的话，我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
“圣女，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
我听着楚妲的话，点点头，先一步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却不巧刚好被张之寒找到了我，看着他们三人齐齐的站在一起，我心里厌恶极了。
我被他们堵在这个小巷子里，背后是高墙，以我现在的力量根本翻不过去，只能跟他们正面交锋。
“歆寒，你冷静一点，你别被你的第二人格控制了！”
我看着姜云手里拿着的钢针，这针以前每天都会扎进我手臂上，让我浑身虚弱无力，而后就是一天的不管我。
“配药的，扎针的，抓我的，你们三个各司其职，这哪里是劝我啊～这分明是恐吓我呀。”
姜云接触到我的目光，拿着针管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我被她的这个动作气笑了，说的为我好，结果呢，一个个任我自生自灭。
而后又看向张之寒，他亲自抱的我，养的我，可是也是他亲手打出来了一个铁笼，那笼上涂的金子可真多啊。
“每天给我打针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心疼过我一点吗？我都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可是你却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把我关起来。”
张之寒目光冷冽，这一瞬间，他的脸像极了那张让我日夜恐惧的面具。
“你都把面具戴在了血肉里了呀，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