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离不开应管家呢。”染烟笑了笑道:“应管家请继续吧,染烟洗耳恭听。”
应柄奇便没有再客套,随之将其余的人一一给染烟做了介绍。
等应柄奇介绍完毕,染烟感叹道:“看来维持一个家还真是不容易,繁复琐碎不说,欲要面面俱到,力求没有半点疏忽又更是难上加难。染烟自认穷尽心思,也不及应管家的十分之一,今日聆听应管家的介绍,染烟除了受益匪浅之外,更是自惭形秽,这个家染烟恐怕是当不起啊。”
“少夫人说哪里话。”
应柄奇看了一眼经略堂半掩的门,低声劝慰染烟道:“说实在的少夫人,以少夫人年纪轻轻,要当起这个家,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何况少夫人与我家三公子成亲还不满一个月,大夫人便如此心急的让少夫人开始接触莫府的内务,少夫人有没有觉得这里边多少都有些为难意味?”
“应管家是说大夫人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染烟诧异的抬眼看着应柄奇。
应柄奇的话
听上去像是关切,但问题是以她和应柄奇的之间的接触,两个人的关系还远没到掏心窝的地步。 应柄奇在太师府当了近二十年的管家,难不成他对自己这个新来的少夫人,会比对杜氏还关心?
染烟本能的生出一丝警觉,对应柄奇淡淡道:“让我逐渐熟悉莫府的情况,是大夫人和老太太议定的,就算大夫人和老太太,都不想让我真的接管莫府内务,她们也完全不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直接明说不让我插手,我还乐得自在清闲,过几天逍遥舒适的少奶奶生活呢。”
“呵,刚才不过是在下妄自推测罢了。”应柄奇尴尬的笑笑:“说到底,这个家总归是要由三公子和少夫人共同承继和接管的,大夫人就算再不甘心,也不可能长久的把持住不放,但如果是少夫人心甘情愿的放弃主事的权力,那大夫人至少还可以掌管莫府好多年。总之应某只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好心给少夫人提个醒罢了,至于莫府的内务,本来很多都是靠经验积累,不可能一日而蹴,即便少夫人觉得不胜其力,那也还有应某在少夫人的鞍前马后,随时愿意供少夫人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