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算友好,这次北疆也去人了,北边那位的弟子。”李恣游坐下之后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起来。
“北边的那位可是跟你们赵家先祖同时期的人物,若是不出意外的话,那位如今的修为应该已经摸到法天境之上的门槛了,前些年我听说北边大陆经常出现奇异天象,我猜想应该是那位在渡大劫,如果渡劫成功那么他将是史书上第一位法天境之上修为大能,所以我也不好与那人多说什么,后来伽罗鹰的态度就是不想掺和我们跟苦山之间的恩怨,我也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和苦山闹得太僵。”
说罢李恣游从储物法器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展开之后纸上赫然画着一张地图。
“咳……咳咳……照你这么说北边那人的意思是要帮苦山挡灾?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参与?”赵宽重重咳了两声,从袖中再次掏出锦帕擦了擦嘴角血迹后说道。
坐在赵宽身旁的皇后李恣意眉头紧皱,拍了拍赵宽后背,眼中担忧之色显露无疑。
“这是苦山的布防图,但我们的主要目标还是慕容芸,慕容芸不死就算屠了苦山依旧没什么用。”李恣游说完后便起身在密室中来回踱步,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
“北边那些人咱也管不着,反正我也没几天活头了,现在咱们只管帮畅儿和真儿把这路给他铺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剩下的事情朕就是想管怕也是有心无力了。”面容枯槁的皇帝赵宽脸上病态的模样更重了几分,刚说完话就又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李恣游看了看男人的脸,想起他每况愈下的身体,心中也是有些唏嘘,谁能想到曾几何时被誉为博象国最有可能追赶上太祖皇帝境界的天才人物如今竟是如此这般凄凉。
“行了,大哥,歇了……咳咳……咳!”赵宽说完后就佝偻着站起身来,李恣意见到赵宽的动作后也跟随着起身搀扶着赵宽向密室外走去。
李恣游叹息一声,觉得再说什么也没意思了,于是也跟随着二人向外走去。
出了大殿后李恣游看了看天色,此时天色微微亮,太阳还并未出来,微风吹过,博象国秋天的风还是有些冷意的,但是在吹在修炼者身上便是一阵清爽的微风,极为舒适。
在大殿门外站了约么一刻钟后,李恣游便径直向皇宫外走去,虽然以他的境界早已可以脚踏虚空转瞬千里,但他还是想走一走这皇城的青石路。
记得很多年前,那个人带自己跟妹妹第一次走进皇城就是走的这条青石板铺成的大道,从未见过如此金碧辉煌建筑的少年当时还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也不说一直住吧,住个几天也行。
谁知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白驹过隙,自己成了世人眼中的剑圣,那个人也娶了自己的妹妹,光阴荏苒,岁月如梭,皇城却还是那个皇城,从未变过。
李恣游出了皇城后,就没有再继续走下去,而是从储物法器中取出一件精致的飞行法宝,一路飞向远处的一座大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