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长的位置？
那可不是顾长歌想要的，靠这么一个利益可是没办法说服现在的他。
至于以后的那些大饼，顾长歌可是一点都吃不下。
“实在是不太行，鸿山食品厂这边才刚刚步入正轨。还是得看着一点，我暂时还是先把鸿山这边打理好吧。”
顾长歌继续推让着，“如果我现在抽身的话，指不定会让鸿山这边前功尽弃。”
这话说出来就是在告诉他们，利益还没有给够，自己是不会答应的。
而副厂长都不够的话，只剩下厂长这一个位置。
吴雪嵘皱了一下眉头，他其实不太清楚顾长歌这个话的意思，到底是嫌利益给的少，还是说真的不想回去？
“顾长歌，食品厂毕竟也是肉联厂的下属厂子。你去了肉联厂，依然能对这边进行管理。”
吴雪嵘对着他说道：“只要能把肉联厂保住，你的这个鸿山食品厂才能够发展的更好。”
“吴书记，话不是这么说得。”
顾长歌对着他说道：“现在我在这里，可以说完全大展手脚，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可如果到了肉联厂，就得处处受制于人，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干事。有时候说不准还会有人背后捅刀子，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在这里多自在？”
听着顾长歌的话，吴雪嵘明白了。
顾长歌这是要好处了。
他还在对当初邓宏羽坑他那件事耿耿于怀，觉得要回去，必须得以厂长的身份回去才
行。
“这个……”
吴雪嵘朝着邓宏羽看了一眼。
其实这个想法，他很早之前也有了，直接把邓宏羽换成顾长歌。可邓宏羽好歹也是在肉联厂干了多少年的老人了，直接换掉的话怕是有麻烦。
也会让邓宏羽寒心的。
邓宏羽也明白了，就自己现在的这个情况，铁定是不太可能延期继续掌握肉联厂了。
就肉联厂这个烂摊子，他自己就算是想要甩锅都甩不掉。
现在能让顾长歌接手，是对他名声最大的保全。
至少，不用承担把肉联厂搞破产的名声。
退吧。
这个时候，邓宏羽心里面也明白了，自己退，好歹能保住一点名声。
“不会有人掣肘你的，我距离退休也没几个月了，已经准备离休了。”邓宏羽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可以成为代理厂长，我现在只负责到处讲学。挂名一个名誉厂长就行了。”
邓宏羽已经说得很明白，他愿意把实权都交出去，不再过问厂子里面的事情。
给顾长歌代理厂长这个身份，已经算是相当大的让步。
而且，几乎已经指定了，他就是接下来的厂长。
“这件事我给你保驾护航，只要你能够把肉联厂带回正轨，谁都不可能给你在背后耍小心眼。”
吴雪嵘也赶紧拍着膀子说道。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要能够让顾长歌回来挽救肉联厂，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如果肉联厂都倒闭的话，那他的改革不就成了一个笑话吗？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回肉联厂，给大家尽一点绵薄之力。但是我希望您能给我一点机会，因为这件事如果顺利，三两个月能把柳西食品厂击败，如果不顺利的话，很可能得拖延一到两年。”顾长歌很认真地说道。
柳西食品厂也是资金雄厚的主，斗争打起来的时候，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三两个月可能，一年也有可能。
具体结果如何，还是得看柳西食品厂底子的厚度。
“好，这段时间之内，我不会过问肉联厂的结果。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让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