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默神情恍惚的回到糕点铺,坐在铺子里看着两个小伙计把一盘盘糕点摆到门口的长案子上。
糕点铺的两个糕点师傅在忙着做糕点,做面包,后院棚子下几个土烤箱都点上了柴火,里面烤的面包向外溢出浓浓的香甜味。
余默默起身走到后院,拉开一个土烤箱铁板做的门,底上三排铁盘子里烤的全是做汉堡的小面包,黄澄澄的不是很鼓,扁趴趴的跟没睡醒似的。
“李师傅,你做面包面的时候放酵母了吗?”
李师傅一头雾水:“酵…母!是什么?一定要放那个吗?我做面包面的时候放的是老酵面。”
余默默的大脑埋怨她的心:这可怨不得李师傅,我们古代人不认识酵母,只知道做发面的时候放老酵面。
她的心里恼火道:一大早的,你一个小丫头教训老姐两回,你若再教训老姐我,我可要罢工了。
小丫头的倔脾气说来就来:罢工!那好,我俩都罢工,谁不罢工谁是小狗。
余默默的大脑和小心脏闹上了脾气,谁也不理谁了。
她整个人没魂似的坐在店铺里一张四方桌边,怔怔的望着店铺外。
“咯吱咯吱咯吱…”
“叮铃铃…”
古代的大街上竟然传来自行车轱辘碾压路面的声音,还伴着欢快的车铃声。
余默默霎时来了精神,大脑和小心脏和好如初,驾驭着身体跑到了店铺外面。
大清早上的清风县城南北大街,县衙老爷的公子哥金库竟然骑着一辆现代的自行车在空旷的马路上狂飙。
“大余大余,怎么样?本公子的骑车技术如何?”
“天呐!你从哪弄来的自行车?这个古代可没有啊!”
“卖豆腐的老头儿卖给我的,花了我一百两银子呢。”
余默默差点惊呼出声:我的个天啊!他这也太黑了,一辆自行车问人家要一百两银子。一百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几万块钱,他这钱赚的也太多了吧!
金库看见余默默站在大马路上诧异地望着他,兴奋的要飞起来,两脚一阵猛蹬,屁股在自行车的座位上扭来歪去,甚是卖力。
他骑着车子往前疾驰,头却扭着如痴如醉去看余默默。
“咣当”一声,他连人带车撞到路边一棵大树上,大脑门上当即起了个包,鼻子也流出了鲜血。
“大余…流血了,抱抱…”
金库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抹了一下鼻子,沾了一手的血,哭哭唧唧,孩子一般跑向余默默。
一个白影倏忽间挡在了他和余默默的中间,冷不丁的把跑向余默默的金库推倒在地上。
此人戴着斗笠,手里提着一个瓦罐,另一只闲着的手揽住余默默的腰身,嗖的飞上了屋顶,眨眼消失不见。
金库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空气喊叫:“怎么又是你?没完了!就不能给本公子一次抱抱大余表弟的机会吗?”
清风山脚下的荒原,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逸王殿下一屁股坐了下来,他打开瓦罐的盖子,一股浓郁的肉香诱惑着余默默的味蕾。
余默默正饿着呢,不等逸王殿下发话,半蹲下身体,抱着瓦罐喝了几口。
“好香啊!哥哥,这是什么汤?谁熬的?”
“野鸡汤,哥哥熬的。”
“什么?哥哥会…会熬汤!你一个王爷怎会做这个?你会杀鸡?你会烧火?你知道往锅里放多少水吗?你…你给鸡拔毛了吗?”
余默默抱着瓦罐,伸着头往瓦罐里望,瓦罐里有鸡肉块,有鸡汤,还好没有鸡毛。
逸王殿下从身边的小树上折了两根树枝,剥掉树枝上的皮,做了两根木筷子。
他从瓦罐里夹了一块鸡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