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默正要去后院叫醒小伙计来看店铺,她和卖豆腐的老王头跑一趟清风山。
街对面,春香楼的大门前,金季姑大晌午不睡午觉,搬了把椅子,端了个茶壶,斜眉歪眼的望向了余默默。
“不干好事的坏小子,没人要的坏痞子,你给奶奶听好了,你若不把奶奶的东西送还回来,奶奶一天骂三遍,非骂得你头长疮,脚流脓,五脏六腑都坏掉。”
余默默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的瞥了她一眼,不当回事的转身往后院里走。
她轻蔑的一眼,惹恼了金季姑,把茶壶扔到椅子上,跺着脚,拍着巴掌,七窍生烟的骂开了。
“谁偷了奶奶的东西,谁不得好死!你若再不给奶奶送回来,奶奶炸个面人诅咒你,让你口鼻流血,浑身酸痛,三魂七魄不得安生。”
余默默被她骂得心烦意乱,站在后院里找打人的武器,一眼瞄到棚子下土烤箱跟前的烧火棍,捡起烧火棍就要去揍金季姑。
老王头急忙阻拦:“这种胡搅蛮缠的泼妇,你越理她,她越来劲,理她作甚!快跟爷爷走了。”
余默默气得脸通红:“爷爷,她要炸小面人诅咒默默,不能不管啊!”
老王头不以为异,小声嘀咕:“这有什么,让她炸去!你的真实身份是余默默,又不是余大余,她即便炸个小面人诅咒你,对你也是无伤大雅。你这孩子太沉不住气,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必要命中要害,你昨夜只是偷了她一点东西,并没让她有所收敛,这可不行。你得一招制敌,拿她最在乎的东西威胁她,她保准再不敢处处针对你,总想着陷害于你。”
余默默豁然开悟,感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余默默从店铺里拿了几块蛋糕,用鲜荷叶包好,提着走到了街对面,望着金季姑微微的笑。
敌人的意图很诡秘,金季姑一时间迷茫无措,怔怔的望着余默默没了骂人的底气。
余默默把手提的糕点放到金季姑坐的椅子上,抬手去拍金季姑的肩膀。
金季姑躲瘟神似的躲开了她,尖叫:“你…你想干什么?!你把巧儿衣柜里全撒上了痒痒草屑,害得她没衣服穿,一直窝在被子里抓痒,你还偷了姨奶奶的银子,做的可不是人干的事。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干缺八辈德的恶事,小心被雷劈。”
余默默望了望四周,大晌午的街道上行人稀少,春香楼的人都在午睡。
“姨奶奶,吴巧儿到大余店铺下毒,已犯下重罪,大余看在都是亲戚的份上没有去报案,只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警戒。姨奶奶若是觉得大余的警戒有些不够力度,那大余只有去找吴哲说理去了。姨奶奶,你愿意让大余去找吴哲吗?大余昨日给知雅学堂送糕点,还与他聊了一会,要不,大余去找他再聊一会?”
金季姑霎时吓没了魂,脸色惨白,手臂颤抖,提着余默默给她的糕点,抓着椅子的靠背,落下茶壶,跑进了自己的店铺。
余默默无语的轻叹一声,转身向清风山的方向走去。
她和卖豆腐的老王头走出清风县城,都施展轻功,嗖嗖的飞奔向清风山的后山。
人迹罕至的清风山的后山,荒草萋萋,芦苇森森,两个人也不说话,飞快的踏上了芦苇荡里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
“爷爷,这小路开着电动三轮车能过去吗?好像不够宽啊!”
“这小路太窄了,拉货的电动三轮车肯定开不过去,我们把电动三轮车竖起来,架着它走,应该能过去。”
“啊…那岂不是很累!爷爷,默默身上有的是力气,倒是不怕累,可爷爷年纪大,做这个只怕不妥。”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去找个年轻人来帮忙。”
老王头话一出口,立马后悔:“时空隧道暴露不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