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放在表演台前面的小盒子里,有人打赏就讨好地送个自己做的小玩意。
不过效果挺差,要么递过去别人看不上,要么这秒拿了下秒刚走就随地乱丢,礼物留不住人,还被团长骂制造垃圾。
唯一送出去有成效的礼物是他拿废酒瓶玻璃片磨出来的戒指,做工粗糙模样难看,说是戒指实际磨不平的棱角太多,根本套不上手指,他想不通怎么会有傻子主动要这个。
那个傻子就是他初恋——他自封的,连初恋本人都不知道有这段关系。
瞧着和他差不多年纪,头发半长微卷,漂亮矜贵,一眼过去就知道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封谦老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一直没机会搭话。初恋性子傲,又或许是嫌脏,从不靠近这边市井区,只站远处静静观看他拙劣的表演,看够了就拍一拍身边的中年男人过来送打赏,再搭车离开。
每天像是来做视察工作,有时能看完全程,有时停留几分钟就走,似乎封谦表演了什么并不重要,她只是来看看人还在不在,活没活着。
但无一例外,每回初恋一来封谦总能得到一笔大额打赏,够他应付团长检查,甚至能偷摸留下一部分拿回去给自己加餐吃点好的。
“阿谦,在看什么?”
旧照片勾起的回忆被打断,卫舒望无声无息地靠过来,枕在封谦边上,他自然地握住封谦手腕捏了捏,对着照片端详片刻后道:“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聊过,没回封家前有过一段时间在马戏团打工谋生,每天都很辛苦。”
他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