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中年男子，若非对方没有恶意，他早就一剑斩过去了。

白袍中年男子抱拳，微微躬身，「巡查使大人，我名司马玄嶙，是牛州牧大人麾下参谋。」

「哦？带我去见牛州牧。」黎九道。

司马玄嶙没料到黎九主动提出去见牛州牧，眼底闪过诧异之色，「请大人跟我来。」

路上，司马玄嶙旁敲侧击的打听黎九的身份，得知黎九与归冬国柱无关后，心底越发疑惑。

黎姓，与归冬国柱无关，黎九究竟有什麽背景？敢接这个活。

「大人，不知焱家如何了？」司马玄嶙问道。

「没了。」黎九脚踩金光，一念飞出千米。

司马玄嶙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震动，背靠皇子的焱家说灭就灭，黎九肯定有背景，没背景不可能这样干！

「不知大人师从何处，也许大人与牛州牧有关系呢，不瞒大人，牛州牧大人年轻时广交好友，朝廷内超八成的登神路与我家大人都是老相识。」

黎九瞥了眼司马玄嶙，「没听过我的身份，说明你地位还不够，等牛州牧去了皇庭，就能知晓我的身份。」

司马玄嶙瞳孔微震，如黎九所言，黎九的身份在皇庭强者那边不是秘密！

不是秘密，但牛州牧没听过！

究竟是什麽身份！

左千将军私生子？还是某位流落在外的皇子？

还有一种可能！

从中土来的妖孽！

司马玄嶙一时间想了很多，接下来的路途，他没有再试探，而是黎九问什麽，他答什麽，不说多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