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做的出来啊!
“不许走神。”处于上位的战九歌捏起了他的下巴,凶巴巴地竖起了眉毛,装作一副很凶的样子,其实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笑意。
她爱怜地吻上男人的下巴,却在须臾之间,被男人翻转了身躯,上下位置对调,姿势惹人遐想。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
燕坤泽好气又好笑地在她鼻尖儿上咬了一口,说:“做朕的、整个大燕的皇后。”
“臣亲爱的皇上。”战九歌的手从他的额头抚过高挺的鼻梁,掠过轻柔的薄唇,顺着完美的下颌喉结,挂在了他的衣襟口上。动作柔和得仿佛一朵轻飘飘的云彩,拂过了山颠,拂过了林木,拂过了湖面。
撩人心弦。
“你要如何向臣民们解释,好好的将军怎么变作了你的皇后?一个男人怎么就好端端地成了个女子?”
燕坤泽半阖着眼眸,似乎是受到了她的蛊惑一般,同她一样挑着唇微笑着,饮鸩止渴地将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他说:“这个问题,交给战老将军,兴许会处理得很好。”
什么?!到头来又要把这个锅往战家头上扣吗?战九歌不服气地张口欲怼,却被燕坤泽讨了便宜,将龙气就着唇舌一起送入了她口中。
体内虚弱的凤凰元神在汲取到强大又充足的龙气之后,立马没节操地开始在战九歌的识海中打滚撒娇,企图索取更多。
战九歌暗骂了一声没出息之后,身体很诚实地攀上男人的肩背,想着等伤势好了、变回原本的模样后,再好好的收拾这个总是欺负战家的昏君。
妈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多久没有开荤了?她都快要被折腾死了!
燕坤泽的眼眸笑得弯成了半月,魇足地将她拥入了怀中,愉悦和满足的情绪如同水一样将整颗心都溢满了,再也装不下了。
“查到了!”
在书房中的一堆书册里奋力拼搏的陈浪,从书堆里面爬出来的时候头上还顶着一本书,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然后同僚的杨柳青却因为太过疲惫,早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无缘欣赏他这副糗样。日后想起,定然十分遗憾。
陈浪拿着几本册子兴高采烈地出了书房,踩着翘脚的小碎步往燕坤泽落塌的院子走去。
如今整个总督府里都是他们自己的人,他们震慑于燕坤泽的身份,不敢张扬,见着了陈杨长孙三位大人也只是恭敬地低头行礼,不敢阻拦。
整个总督府里,他们三个人唯一不敢乱闯的就是燕坤泽和战九歌共同休憩的院落。
然而今天让陈浪倍感意外的是,院门口居然没有那些莫名其妙出现的战家守卫。老实说,这一路上就看到了白文和鹰隼两个护卫,但是从进入陵川城之后就出现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院子里面只有白文在,他一脸尴尬地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手里抱着一只不知道从哪儿出现的鹰,撸着它后背上的毛,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哟,白护卫,在这儿发什么呆呢?”
陈浪美滋滋地跟白文招呼了一声,不等白文开口,就先问道:“皇上可在里面,劳烦通传一声,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这时,白文才稍稍打精神来,冲着他尴尬又不失礼地一笑,满含了几分歉意
说道:“陈大人,皇上现在可能……在休息。”
“哦,是吗?”陈浪脸上的兴奋和喜悦之情被灭去了大半,他又怀揣着希望问道:“那,战将军呢?听闻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这几日已经有所好转了,不知道能否见他一面?”
白文再次挤出了相同的笑来,添了几分无奈道:“真是对不住啊陈大人,我家少主也在休息。要不,您晚些时候再来?”
白文说的话可一点都不假,这两人的确是在休息。
动静那么大,隔着几个院子巡视总督府的鹰隼都听到了,远远地飞回来认真地问他少主和皇上在做什么、怎么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一行的兄弟几个都不约而同地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脸,表示无颜见人。
真是奇了怪了不是,陈浪纳闷地看着白文,又瞧了瞧屋子紧闭的房门,垂头丧气地打算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从屋子传来一声清脆的鸟儿鸣叫声,白文听罢脸色一变,抱着手里的鹰伸手喊道:“陈大人留步,皇上召大人入内。”
陈浪的脚步从院门口拐了一下,绕了个圈儿又转了回来,脸上又挂上了欣喜的表情,掀起了前袍就往屋里面走。
白文同情地看着他,口中叹道:“希望陈大人进去以后,不会被眼前的现实击垮。”
他手里的鹰隼舒展开翅膀嗷叫了一声,认真又严肃地问道:“所以,你现在还没告诉我,少主和那位主子到底在做什么?”
白文和其他的兄弟们:“……”
前陵川总督的品味极高,客房中燃的都是上好的檀香,家居摆设也是按着风水讲究来,用的质地都是上乘的。从摆设的花瓶到屏风,再到软塌和美人靠,便是陈浪为官多年,也没见过如此享受的人。
除了将军府的那位老将军。
陈浪在屋子里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