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给他碗里的鱼挑刺,阳霖在一旁像个明晃晃的灯泡,忍不住委屈地大喊:"我也想结婚嘤嘤嘤。"
聂斐然有些不好意思,给他也盛了一碗。
"你不是已经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了么?"陆郡淡淡瞟他一眼,"Mr.Ramsey"
这可是最最最最最最最高机密。
阳霖像脚底装了弹簧,噌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谁谁,谁告诉你的?!!"
"还能有谁。"
"可是……他又没答应。"
"那怎么戒指都戴上了?"陆郡脸色都不变一下,低头喝了口汤,调侃他:"倒是,你钱多不在乎,这送一个那送一个,雨露均沾是吧。"
"就送了一个好吧……"阳霖郁闷不已,顺着他的话答完,突然反应过来重点在前半句,一把抓住陆郡的手,瞪大眼睛惊讶道:"难道他戴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呀?"
"无可奉告。"陆郡冷淡地吐出四个字。
"别!嫂子你帮帮我!"
聂斐然习惯他们的对话模式,不好干涉,但似乎有点印象,转头问:"是今天来机场接我们那位先生?"
"嗯。"陆郡应一声,转眼看阳霖殷切的眼神,吊了他半天,才慢悠悠地说:"就不提你怎么搭上人家的,好赖改改你那少爷脾气,夜店酒吧当第二个家,成天到处留情,人有点意思也被你搞怕了。"
这么一点,阳霖马上猜到Shane生他气的原因,脸红一阵白一阵,"我哪有……"
"他说你根本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
陆郡点到为止,不再多话,留阳霖自己琢磨,他给聂斐然切了一片肘子肉,继续他们刚才卧室里没说完的话。
但那句话让阳霖完全泄了气,灌了口酒,自己发了会儿呆,看着面前一对低声交谈的人,不禁愣了愣神,想起他最好的朋友在感情和婚姻上的种种付出,再对比自己,突然有些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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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公司的事预计要三天才能结束,所以他们一时不会离开。身体方面,其实吃了两天药后陆郡已经完全康复,在聂斐然监督下饮食也健康清淡,胃早就没有任何不适,但他想要聂斐然宠,所以聂斐然问起他时他面不改色地说头偶尔还会有一点疼。
那天晚上在浴室时依然没刹住,聂斐然早看出他的心思,被他揉来捏去时觉得有些好笑,攀在他肩上忍不住质疑:"还来?你不是生病吗,怎么精力那么好?"
"因为爱。"
陆郡肉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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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有老婆疼的滋味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