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星辰心中岂能容忍田伯光如此轻易地带着那位身着绚烂水红色长袍、体态婀娜多姿却如同被禁锢的蝴蝶般无法挣扎的美妇人离去。
许星辰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关乎到一位无辜女子的命运,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调动起体内深厚的内力。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的血脉中涌动,许星辰他的脚下轻点,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虚无缥缈的风帆之上,轻盈而又不失稳健。
施展出记载于《九阴真经》下卷中的【横空挪移】轻功,只见许星辰他整个人的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如同鬼魅般穿梭于这茫茫夜色之中,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
仅仅几个呼吸之间,他便已经跨越了数丈的距离,再次紧贴在田伯光的身后,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给予猎物致命的一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追击,田伯光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似乎早已料到许星辰他不会轻易放弃。
因此将怀中那名美妇人视为自己最坚实的盾牌和武器,这位美妇人,尽管容颜倾城,此刻却只能无助地躺在田伯光的臂弯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当许星辰左手化爪,凝聚全身劲力于指尖,施展出【龙爪手】意图一举擒住田伯光时,田伯光却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态度,用怀中那名美妇人的柔软身躯作为缓冲,准备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记凌厉的攻击。
逼得许星辰不得不撤招,搞的许星辰那是火冒三丈,一时也无可奈何。
许星辰他怒目圆睁,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但理智告诉他,此时必须保持冷静,他知道,如果强行攻击,很可能会伤及无辜的美妇人。
此时此刻,那名身着华丽水红色衣衫的美妇人,其衣裳如同晨曦中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身姿曼妙,宛如春日里随风轻摆的柳枝,柔美而动人。
然而此刻的她,却像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任由命运的摆布,她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望向许星辰。
“少侠……”
那名身着华丽水红色衣衫的美妇人声音细若游丝,却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激起层层涟漪,身上那一袭流光溢彩的水红色衣衫,衣袂随风轻轻摇曳。
仿佛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却因命运的捉弄而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她那曼妙的身姿,曲线玲珑,本该是世间最为动人的风景,然而,此刻却如同被禁锢于无形牢笼之中的鸟儿,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任人摆布,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
泪水在那名身着华丽水红色衣衫的美妇人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落下,那是她对命运最后的倔强,她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艰难地挤出,带着无尽的哀伤与决绝。
“你杀了我吧,我……我就是死了也不愿意落在这个淫贼手里。”
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既凄凉又无奈,诉说着她对自已清白与尊严的坚守,以及对未来无望的深深绝望。
可是,现在的许星辰,正被田伯光这种无赖打法,搞的火冒三丈呢,听那名身着华丽水红色衣衫、身姿曼妙,却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的美妇人这么说,立刻不客气的回答道。
“你闭嘴,我就不信救不下来你!”
这句话不仅是对美妇人的承诺,也是对他自己的鞭策,许星辰他深知前方的道路将充满艰难险阻,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这个女子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那名身着一袭华丽的水红色衣衫的美妇人,其衣裳上绣着繁复而精致的图案,宛如晨曦中波光粼粼的湖面,令人移不开眼。
她身姿曼妙,曲线玲珑,仿佛是大自然最得意的杰作,然而此刻的她却如同被禁锢在无形牢笼中的鸟儿,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此时,那名美妇人听到许星辰刚才所说的话,立刻一滞,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一丝感激如同春日里细雨般温柔地拂过心田。
那是对许星辰挺身而出的感激,而另一丝气恼,则如同夏日午后的雷阵雨一般,突如其来,是对自己目前处境的无奈与愤怒交织。
“哈哈哈……”
田伯光见状,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而十分狡黠的笑容,仿佛洞察了世间一切微妙与滑稽,他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春风中夹杂的雷鸣。
既爽朗又带着几分不可一世的得意与不羁,回荡在空旷的空气之中,引得周围的风都似乎为之颤抖。
“小兄弟,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啊。”
田伯光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调侃与戏谑之色,那双锐利的眼眸闪烁着洞悉人心的光芒,似乎正在细细品味着许星辰此刻的举动。
既感到意外又觉得格外有趣,这份突如其来的插曲,无疑为这原本沉闷的氛围增添了几分生动与色彩,言罢,田伯光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有干言万语凝聚其中。
“我明白了……”
田伯光缓缓说道,四个字虽轻,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意味与深意,可紧接着,田伯光他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