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兄长的
, 夏清清才收回视线,转身对俞
深开玩笑
去,也没人再管着了。”
没了曲弛严防死守, 俞
的猴哥。
,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伸手搂过小男友的细腰, 黏黏糊糊的蹭上去。
,我去天上干什么?”
“除非是晚上,月亮出来了,我才会搭个梯子,去把老婆从天上摘来。”
夏清清总算是明白大哥二哥为什么不待见家伙了,他曲起手肘轻轻顶了顶, 微微扬起巴:“可太得意忘形, 只是勉强过了大哥那一关,我家里……”
提到夏烬生,夏清清不自觉的一顿, 回过神轻咳几, 含糊:“我家里其他人,可不是吃素的。”
“我就叫得意忘形?”
俞深先是故作吃惊,而又装得可怜巴巴,一副委屈小媳妇儿的样子。
“我连正常谈恋爱,想自己的漂亮小男朋友牵牵手都得看人脸色, 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还叫得意忘形啊?”
夏清清听他说话, 又好气又好笑,眼尾飞着往上瞥了一眼, 像把小钩子似的,把俞深快勾得魂儿都飞了。
“正经名分?”
俞深喉结微动, 光顾着看老婆了,低低的随意应了一。
“我觉得,曲弛的话也不无理,不可能一直瞒着——要不就跟家里坦白,我个名分呗?”
“件事嘛……”
夏清清装作认思考,故意拖足了俞深胃口,才狡黠的笑了笑,从他怀里钻出来,几步跑在面,只留一句日再议。
俞深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再看着像只快乐小羊一样蹦蹦跶跶跑远的夏清清,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他还得继续做小少爷的‘地人’。
——其实夏清清也不是没考虑过曲弛的提议,在他看来,曲歌曲放就算是反对,但他们很在乎自己的感受,可能一开始会比较接受不了,但慢慢地,态度总会软化的。
就像大哥样,虽然对俞叔叔有很大意见,但怎么也舍不得让自己难过,总体来说还算是容易过关。
棘手的,还是夏烬生那边。
夏清清可以肯定,父亲绝不会轻易松口,甚至万一被激怒,还有很大可能会做出攻击俞叔叔的行为——
不管是家人,还是爱人,无论哪一方受到伤害,那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考虑到一点,夏清清才一直没有跟家里坦白俞深的关系。
但他也明白,就像大哥说的那样,纸是包不住火的,父母二哥迟早都会知,他也已经做好了坦然面对的准备。
即路诸多艰难,夏清清也始终相信,一切都会迎来终那个完美的结局。
因为他们都彼此深爱着对方,而爱就是不断地互相妥协、互相退让所磨合出的产物。
主意已经定了,但夏清清近还要准备开学的一系列事宜,有些忙不开,便打算暂时坦白关系的事搁置,再往延迟一段时间。
日子慢悠悠的过去,柔柔春风一吹,料峭陡寒的冬末便悄无息的随着雪水一同融化,蒸发天边舒展懒腰的云朵。
抬眼一瞧,便是碧空万里。
三月中旬的某天,夏清清一早起来,俞深照例送他去京大。两人一开始还没发现异常,忽然间的抬头一看,才察觉院子里那两棵中华木绣球已经抽出了满树的嫩绿芽点,像两把大伞在空中撑开,透斑驳晨光的枝桠缝隙,碧蓝的天空也切割拼图般的小块儿。
风轻轻一吹,伞树便哗哗作响,荡起一片绿海。
他们就在树接吻,仿佛唇舌间都是树叶嚼碎略微清苦的味。
夏清清又添置了不少新的花植,都养得很好,枝头结满了花苞。俞深则仓库里的材料,帮生性浪漫的园丁小男友做了两个木制花架,就摆在院墙,春光乍泄,便开姹紫嫣红的一片。
剩余的木材,他还做了个能供两人同坐的秋千,就挂在木绣球树,偶尔班捧着花回来时,就能看到心爱的少年坐在秋千上,轮廓镀着一层梦幻般的金光,像一个恬静的、沐浴在光影里的小天。
背影被夕阳余晖拉得很长很长,刚刚好触到他脚边。
俞深笑过之,便会悄走过去,从面人抱住,在穿过枝叶间的晚风中接吻,然把路上买的花送夏清清。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安静,再没有人打扰。
期间俞植也试着夏清清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消息,每次接起时,背景音无一例外都很嘈杂,一听就是酒吧、KTV样鱼蛇混杂的地方。
而俞植总是喝得醉醺醺的,痛哭流涕的挽留。
夏清清刚开始不忍心看他受到打击消沉,还会接起来劝慰几句,但落在俞植耳朵里无疑就是对他的宽恕示好,是更加变本加厉。
面听得实在厌烦,就把电话交俞深,劈头盖脸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