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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深不被看固然让俞植觉得特别出气,可这也同时代表着夏清清的选择不被家人认可,很可能得被迫放弃这段感情。
他不是心疼俞深,他是心疼夏清清。
俞植知道,这辈子是给不了夏清清幸福了,可他希望夏清清能够幸福,能够由在的追求爱情。
哪怕只基于这一点,他也希望俞深可以得偿所愿,代替那一份,地去爱夏清清。
俞植忽然站起来,对俞深说:“我是知道你们上了,我也恨你抢走清清,但这件事不是我背告密,我再堕落、再混账,也不会拿清清的幸福开玩笑。”
他强忍着颤抖的音,尽量让表现得像是一个能担事的成年人,在被俞深抬起头看过一眼,也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你既然他从我身边抢走,那你就要对他负责,不管夏家人怎么阻挠,你都得坚持到底,否则我第一个跟你拼命。”
“我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你背告密挑拨。”
俞深复低下头,淡淡道:“你不用解释。”
俞植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他本来以为,凭个儿小叔对的厌烦程度,恐怕会在接通夏钰生电话的那一瞬,就会怀疑是他告密的。
见俞植呆呆傻傻的半天没反应过来,俞深有些不耐的啧了一。
“你是脑子蠢,不是心眼坏。”
顿了顿,说:“胆子也小。做不出来,也不敢做这种事。”
他看着长大的侄子,他能不清楚本么。
俞植一时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夸还是损,他无语了一阵子,捡起之前的话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看子,清清可能是被他家里关起来了,短时内恐怕是联系不上。”
“怎么办?”
俞深只难过了那么一会儿,很快便打起精神,重新站直。
他垂着眼,轻而坚定的说:“当然是带着聘礼上门,正式拜访一下我的岳父岳母,求他们宝贝小少爷下嫁给我。”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厚着脸皮死缠烂打,能说动一个是一个。”
“不然,”俞深掀起眼皮,不轻不重的看了俞植一眼,“还有其他更的办法吗?”
俞植没想到俞深的应对方式如此朴实无华,不由得噎住。
尤其是听到他称女婿,管夏烬生曲歌叫岳父岳母,再一联想到双方的年龄,着实恍惚了一会儿。
本来称兄道弟的关系,忽然就差了一辈——
俞植想,他要是夏清清的家人,知道当成眼珠子、命根子的宝贝,被这么个老男人哄骗走,他也得恨不能打折个儿小叔三条腿,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让他上门。
俞植看了眼窗,早已是万家灯火,于是劝道:“已经这么晚了,你现在去反而打扰他们,要不等明天再去吧?”
俞深看智障一看向俞植:“只有你才会觉得我要现在去。”
“聘礼得花时准备,况且,夏家现在也还有人没到齐。”
他收回视线,同看着窗,黑眸倒映着夜里的京城,里面沉甸甸的。
俞深的背影沉默而高大,像俞植记忆中见过的高山,绵延万里,连鸟都无法逾越,更别说。
怕是一辈子跨不过去。
似乎只有这的山,才能拥抱守护神圣纯洁的仙女泉。
而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深苦涩的想,我就是个小土堆,都不用拿铲子,一脚踩上去就能踏平。
忿忿不平,却无可奈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即使不用别人挑破,俞植也清楚,他俞深之的差距,的确已经大到不得不认命的程度。
除了年纪更小一点之,他像找不出还有什么优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比不过别人——但夏清清偏偏就喜欢成熟点的。
所以这最一点仅有的优势,也成了劣势。
俞植从出生到现在,一路顺风顺水,也算是众星捧月,就没栽过这么大跟头。
不过现在倒,才刚搁面前春风得意的俞深,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也给狠狠打击了一顿,两个人竟然成了难兄难弟,都得看他夏家人脸色喘气。
连带着对于被亲叔叔戴了绿帽子的愤怒,都跟着消减很多。
俞植苦中作乐:“看来我也能叫你一前夫哥。”
俞深斜他一眼,冷不丁一脚踹过去:“给你脸了。”
俞植嘶的倒吸一口凉气,抱着小腿蹦蹦跳跳,疼得眼泪都快包不住,在心里愤愤道:老婆都快没了还嘴硬,光在我面前横什么,有本事上你老丈人那里横去!
俞深冷眼看着,等他稍微安静下来,才说:“我明天要准备很多东西,没什么时,而且他们现在估计也不想看见我。”
“你先替我去看看清清的情况,要是能见到他——”
仅仅一天没见,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