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会对比自己年纪点人更有感觉嘛,这个妈妈特别解。”
曲歌嘿嘿笑着,并没有否认夏清清这段感情,而是先表示解,快说完了才又话锋一转:“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妈妈觉得,你年纪小,对年长心了,非要在一起,不懂事以解;是年长那一方要是稍稍守点底线,他也不应该仗着自己阅历更加丰富,就把无辜小孩子带上歪路呀。”
曲歌顿了顿,笑眯眯看向夏清清:“宝贝,你说对不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夏清清沉默。
智告诉他,母亲说地都是对——
如果换做是他后阅尽千帆,在人生中本该迎来熟年纪里,遇到个热情开朗、追着不放小孩儿,即使被打,出于道德伦,也会克制着彼此之距离,将那点蠢蠢欲暧昧扼杀在摇篮里。
人并不都是智。
智人,也总会有冲时刻。
在夏清清认识所有人里,哥曲弛和俞深算是其中最智且克制了,而俞深更是在这染缸环境里保持着独来独往状态,洁身自好到三十多岁都没开过荤。
这足以证明他绝不是个品性败坏、道德沦丧人。
然而即使是俞深,在遇到他后,还是克制不住疯狂鼓噪心,被吸引着渐渐不自拔。
像俞深这人,他若是还能继续隐忍,就绝不会暴露出自己心迹,要是真到了忍不下去那一天,就一定是爱他爱到了立刻就要去死程度。
曲歌话很有道,一个真正克制人,不会在面对比自己小十几岁心对象时,将对方引上弯路。
但也正是如此,也就验证了一点:俞深越是克制不了,他就越是爱夏清清至深。
只有爱到快要发疯地步,一个智到近乎冷漠人,才会抛弃自己所有智,甘愿背上千夫所指骂名,也要像飞蛾一扑向那道会毁灭自己火焰。
夏清清将自己想法原原本本,全都说给了曲歌听。
他不想在妈妈面前还有所隐瞒,即使能得不到解和认,也要努争取一丝希望。
“妈妈,我知道您顾虑,您担心我、害怕我年纪太小,识人不清,也错付一腔真心。”
“但您以完全相信我,作您儿子,作夏家费尽心思养出来小少爷,我不是一个连好人坏人都不清笨蛋。”
夏清清顿了顿,又说:“即使最后结果证明,我真错了,您也说过,我还年轻。”
“既然年轻,那就犯得起错,也承担得起后果。”
他自始至终都很平静,神情也淡淡,背后笼罩着一层温暖明媚晨光,照得那头栗色微卷长发泛着润泽光芒,恬静得不像是真实存在人,而是一个美丽又安静小天使。
曲歌一时看得有些呆住,她觉得好奇怪,她儿子怎么变了个小神女,明明说着对爱人不离不弃话,却无论眼神还是表情,都清远缥缈得仿佛融了那片微光里。
曲歌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台词,但忽然之,就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夏清清。
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囫囵着硬生生咽了下去。
曲歌年轻时候也算是沪市名嘴,只要出马就没有拿不下项目,现在,面对着她年幼却又异常有主见小儿子时,却发现自己居然哑口无言。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沉默许久后,曲歌才小心翼翼问:“清清,你真决定好就是俞深,也不改、也没有回转余地了吗?”
“这世界上那么多男人,真就非俞深不?”
听她语气,似乎只要夏清清说一个不字,立刻便能拉来上百个优质男模供其精心挑选。
但夏清清连考虑都没有,斩钉截铁说:“不是我非俞叔叔不,而是俞叔叔非我不。如果我答应了和他在一起,却又抛弃他,那他一定会难过到去死。”
“我知道这世界上爱我到以我去死人有很多,比如妈妈,比如爸爸,还有哥二哥——”
“除却血缘之,真正毫无关系,依旧愿意向我献上这浓烈到极致爱意人,除了俞叔叔,还能有几个呢?”
“因他爱我,所以我爱他,他有多爱我,我就以有多坚定。”
夏清清平视曲歌,眼神轻淡:“除非妈妈你以证明,俞叔叔并不爱我,那么我自然就不会坚持这段感情了。”
“我没有办法证明这种东西,但我通过你话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无论这段恋情结果如何,我儿子应该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曲歌探过身,像天使赠予幸福那般,吻了吻夏清清额头:“这就足够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