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会赔?”
“当然不可能?”
沈苏玉耸了耸肩,顺手从厂长的手中撂走了一个文件袋,放在手上拍了拍,有些不屑的笑了起来。
“生一场大病,然后找个冤大头的门口跪着,就能拿到十万块,你也是真敢想啊?”
“别说你这病的责任,压根就不在我们,无论结论如何,难道不应该根据法条来进行赔偿吗?”
“法条规定,我们要赔多少?我们当然就赔多少。”
当然了,如果不是我们犯的事,那要你赔多少,你也得赔多少。
沈苏玉在心里默默的回了一句,眼中的杀气越来越浓,传染病这事儿一时半会儿是洗不清了,只要杨芬一口咬死是厂子的问题,哪怕证据再多。
海平的疯狗们,也会拉着这条线没完没了的叫。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彻底一点。
“首先是合同外的赔偿金,你在我们厂子工作了一年多,原本是至少要干两年的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