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能称为塔拉人!?为维多利亚服务,当上了中尉,镇压社区,他不配!”
“但我觉得他更有资格当塔拉人,他救的同胞比你们多得多。”
“他给维多利亚当爪牙,即使救下的同胞也只能在社区苟活,跟深池作对,就是不想让他们抬起头来,很显然就是叛徒,顶多有羞耻心!”
“所以为维多利亚做事,跟深池作对,就是塔拉人的叛徒喽?”
“魔族佬,你还不算太蠢,这些委曲求全的家伙只会让塔拉永远低下头去!塔拉——塔拉人想要站起来,他们只会是阻碍,就像他们妨碍为此而生的深池一样!”
“好一个集体主义的把戏,深池为了塔拉,所以塔拉就是深池,反抗深池就是反抗塔拉,这又是什么道理?”
“塔拉,你们对塔拉的定义又是什么,难道只有跟着你们,支持你们的才是塔拉人,委曲求全,让更多同胞活下去的塔拉人,阻碍深池就不是塔拉人了?”
“是塔拉为了深池,还是深池为了塔拉?我看是前者,你们说是为了塔拉人,但却无视塔拉人的诉求,塔拉人想要安稳生活的就不是塔拉人了,只有无偿为了深池的才是塔拉人。”
“你们哪里来的资格让塔拉人无偿帮助你们,哪里来的资格定义塔拉人?”
“……”
“不说话了?你们将自己——”
“血魔大君阁下,别说了……”
“间谍”出声恳求道:“让我跟她谈谈吧。”
在杜卡雷在演讲台上讲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出声,他们相信深池是因为没有选择,杜卡雷讲的话对他们这些普通士兵而言足够认识到深池的虚伪。
只有蔓德拉因为对领袖的信任还在嘴硬,其他人已经不对深池抱有希望了,或许早就没有了,他们只是在麻痹自己。
杜卡雷扫视一眼会场,转身离开。
“间谍”也对蔓德拉开口了,打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首领……与威灵顿公爵合作,一天前已经与其会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