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忍着小腹的疼痛爬起来,不甘心的叫嚣:“凭什么你说一天就一天,你分明是想拖延时间毁尸灭迹,把我们全家都杀了灭口。”他自持身强力壮,眼看个空子就准备冲出去。
赵青冲势凶猛,可景煜珩也不是吃素的,抓住赵青的肩膀一拧一推,人又被推回去。
赵家人满脸的不可置信,赵青更是捂着肩膀被拧的地方痛苦不已,论力气他在村里无人能敌,可在景煜珩面前,他竟一点便宜占不上,不由对他另看一眼。
赵父看儿子吃亏,悄悄推赵大娘一把,赵大娘得了信号立即哭嚎起来。
“杀人啦
!杀人啦!王家找杀手杀人灭口啦···”一边喊着一边往外冲。
对方是个年长妇人,景煜珩不好动手,只能伸手拦着去路,反让赵大娘在他脸颊抓了两把。
白苗苗一看景煜珩脸上的血印子,立即火冒三丈,上去抓住赵大娘,薅着头发把人拖开:“敢动我相公,找死!”
“哎哎哎~疼疼疼~”赵大娘捂着头皮,疼的直吸溜嘴。
“你竟敢打我娘!”赵青不敢跟景煜珩动手,但白苗苗一个女子他还是敢的,上去狠推一把。
可白苗苗身手灵动,一个侧身就让赵青推了个空,她抬脚一勾,赵青超前
扑去摔了个狗吃屎。
眼见被困住,赵父暗生冷汗,不敢往外冲转而扒着篱笆墙朝外面喊:“杀人了,杀人了,谁帮我们去报官···”
“谁要报官?”
声音从背后传来,白苗苗跟景煜珩回头一看,不是旁人,正是祁飞,人高马大的吧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祁飞,你怎么来了?”景煜珩问。
还不等祁飞回答,院子里的赵家人看到穿着衙差衣裳的祁飞,如同看到救星都扑了上来,一改刚才的泼辣蛮横,哭唧唧的委屈又可怜:“官爷救命,他们杀了我家闺女,还想杀了我们灭口!”
他们手指
的方向是景煜珩,祁飞毫不掩饰心底的质疑:“班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班头!”赵家人目瞪口呆,只听赵大姐说王家有个做班头的亲戚,不想竟是眼前这个人。
只有赵青大着胆子说:“你既然是班头,那就是知法犯法。”
景煜珩没有理会,只对祁飞道:“这家出了人命,凶手王满金也是误伤,但他生性胆小所以害怕避开,我想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自己回来认罪,这样赵大人也能酌情免刑罪减一等。”
赵家人不同意:“逃走就是逃走,他王满金既然畏罪逃走,就没有自首减刑的便宜
。”
祁飞面露疑惑:“王满金?他没有畏罪逃走啊,他去衙门认罪伏法了,是赵大人让我来查看事实情由。”
“满金在衙门!”白苗苗欣喜万分,轻轻握住景煜珩的手,“你果然没看错他。”
景煜珩也很欣慰:“满金纯善,一心牵挂着家人,他不会丢下这一大家子自己逃走的。”
赵家人心里犯嘀咕,三个人挤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
王成刚两口子一听说满金去衙门认罪,又是开心又是难过,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景煜珩带着祁飞勘验了现场,然后两人带着赵家人一起去衙门,过堂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