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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淡淡道:“洗个亵裤而已,半刻钟都不要,有栓门的必要?

至于曹二婶,瞧见就瞧见罢,总不能把她眼珠子给挖了?”

其实他这话是在强词夺理。

从被曹二婶撞见自己给姜椿洗亵裤这结果来反推,显然栓门是很有必要的。

是他先前考虑不周了。

毕竟他这样世家大族出身的公子哥,实在不晓得村人有事串门,向来是不敲门直接就往人家里闯的。

姜椿哼笑一声:“挖她眼珠子可没用,你得把她的嘴巴给缝起来才行。”

听到这话,宋时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就听她没好气地说道:“曹二婶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大嘴巴,她前脚瞧见你给我洗亵裤,后脚就宣扬得全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刚才我推着萝卜回来,一路上没少被人打趣,说我逼你洗亵裤,你说我冤不冤?”

“你有甚好喊冤的,洗亵裤这事儿不就是你逼我干的?”宋时桉先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随即浑身一僵。

什么?

她说自己洗亵裤这事儿已经被曹二婶宣扬得全村人尽皆知了?

那自己的名声这下岂不彻底玩完了?

将来自己就算重新当上内阁首辅,村人提起自己,也只会说一句:“哦,是姜家那个给姜椿洗亵裤的上门女婿?”。

看来将曹二婶灭口也无济于事了,还是屠村!

这当然是句玩笑话。

屠村是不可能屠村的,他还没残暴到这个程度。

但不屠村的话他这惧内的帽子是一辈子都摘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