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河诧异的目光中,她果断将“黑锅”扣到了宋时桉头上。
一脸自豪地说道:“爹,你女婿写了两本时文,被书画铺子的掌柜瞧上眼了,给了五两银子一本的高价呢!”
坐在西屋炕桌前,竖着耳朵听灶房里父女俩对话的宋时桉:“……”
自己累死累活抄书半个月,扣掉本钱后,只赚了一百六十文钱。
转头到她嘴里,就变成了十两银子。
他是不是得谢谢她,给自己戴如此高帽,好让岳父高看自己一眼?
“五两银子一本?”那头姜河闻言惊呼一声,果然对他高看一眼,赞不绝口道:“女婿可真有本事,不但字写得好,还作得一手好文章!”
只在他们面前露过馆阁体的宋时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在京城,夸别个馆阁体写得好,可不是什么好话,说明这人字写得没有个人风骨。
然后又听姜河压低声音,教训姜椿道:“女婿是个有本事能挣大钱的,你往后说话注意着些,别说他吃软饭什么的,伤了他的脸面,爹听说他们读书人都爱脸面,脸面大过天。”
姜椿不乐意道:“爹你可别冤枉我,别说他现在能挣钱,就是不能挣钱,全靠咱们养着的时候,我也没说过这样的话。”
说没说过她也不记得了,但这不重要,否认就完事了。
宋时桉还能跳出来反驳自己不成?
他能挣大钱可是自己给他吹嘘的,就他半个月赚一百六十文的本事,真要掰扯这个,恐怕自己没说什么,他都得羞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姜河闻言却是满意地笑了:“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