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真心劝你再斟酌下,你的身子骨太弱,跟着我们肯定要吃很多苦,是真的有可能会丢掉性命的。”
宋时桉眉心一跳,这家伙嘴上说着让自己钻她被窝的暧昧话语,心里盘算的却是偷偷扔下他?
也忒两面三刀了些!
他笃定道:“不必,我心意已决。”
姜椿又叹了口气,无奈道:“罢了,跟着就跟着,谁让你这般爱慕我,撵都撵不走呢?真是拿你没法子!”
宋时桉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同时在心里轻哼一声,还好她及时迷途知返,不然自己可就不多管闲事了,且让他们逃亡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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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寅初(3点)一到,姜椿就一骨碌爬了起来。
以往每日杀猪也是这个时辰起床,已经形成生物钟了。
结果人刚坐起来,就瞧见宋时桉不但醒了,还端坐在炕桌前提笔写着什么。
姜椿以为他在抄书,打了个呵欠,无语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抄书!”
宋时桉收笔,伸手将那张纸拿起来,轻吹了一会子,待上头的墨迹干涸后,将其对折,又对折。
然后塞进一个早就折好的信封。
信封右上位置写着“卢兄亲启”,左下角落款是“宋卿知”。
他抬眼看向姜椿,说道:“你去把爹叫进来,我有事跟他说。”
姜椿疑惑地皱了皱眉,但见他表情严肃,似是有正经事儿,便迅速穿好外衣系上裙子,出去找姜河。
姜河早就起来了,还收拾好了自己的铺盖,正往院子里的独轮车上装。
听说女婿找自己,他连忙放下还没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