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给打一个出来。”
不等宋时桉疑惑这炉子的用途,她就自己做出了解释:“这炉子其实是给夫君打的烧石炭的取暖炉,夫君身子骨弱,齐州府的冬日又难熬,只靠棉衣保暖的话,你怕是扛不住。
虽然家里有炕,炕烧热了也还算暖和,但你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躺在炕上?
这人呀,还是得勤快活动着,身子骨才好得快。”
宋时桉手里的毛笔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
怕自己扛不住齐州府的严寒,所以专门找铁匠给自己打取暖炉?
这让他想起了上辈子在姜家度过的第一个冬日。
那时候他身子骨比现在还差,姜河劝姜椿带自己去县城找个好大夫给瞧瞧,姜椿厌恶他这个上门女婿,巴不得他早点死掉,只说熬过冬天就好了,没必要看大夫多花钱。
且在他明确同她说明自己茹素,吃不得荤油的情况下,她也不愿去帮他榨些豆油或是菜籽油回来。
他只能吃黑面馒头就芥菜头咸菜,芥菜头咸菜吃光后就干吃黑面馒头。
新棉衣更是别指望,他只得了件姜河穿旧的旧棉袄,棉裤却是没有的。
整个冬日,他都只能缩在炕上,盖着破旧的棉被,瑟瑟发抖。
身子骨理所当然地没调理好,自此落下了严重的病根。
而这辈子,姜椿芯子里换了人以后,她把家里所有的黄豆都拿去给自己榨了豆油,每日尽可能地换着花样给自己做一两样菜肴。
买了新布料跟新棉花,替自己做新棉衣跟新棉被。
还带自己去镇上成衣铺挑选棉鞋跟棉靴,一买就是两双。
如今又要替自己打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