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等等。
因采买的东西太多,她索性又买了只藤编箱子,充当行李箱,将这些杂七杂八的物品都给塞了进去。
宋时桉见状,哭笑不得道:“你索性将双耳小铁锅跟豆油也让我带上得了,这样我就能自己在舱房里炒菜了呢。”
姜椿白他一眼:“你又不会炒菜,带上这些累赘做什么?”
转头对卖藤箱的老汉笑道:“我瞧你这藤箱怪好看的,再给我一只,我放家里装杂物用。”
老汉连忙从独轮车上取来一只,递给姜椿,喜得牙不见眼:“娘子好眼光,我编的藤箱再结实不过了,保管娘子用得住。”
姜椿在县城买了一堆还不算完,回家又翻箱倒柜,将宋时桉的单衣、夹衣以及鞋袜收拾了几套,塞进那藤箱里。
甚至还艰难地给他塞了套厚棉衣棉裤进去。
宋时桉在旁安静看着,心里只觉热乎乎的,她越是收拾得东西多,说明她心里越担忧自己,是真正自己放在心尖上的。
他人还没离家呢,就开始想家了,舍不得同她分开半刻。
下剩这两日,两人几乎每日都黏糊在一起,夜里更是晚晚鏖战,战况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
两天时间眨眼而过,很快就来到了宋时桉启程这日。
姜椿父女俩齐齐出动,一块儿去红叶县送他。
到了码头,姜椿啰啰嗦嗦地嘱咐了一大堆话,就连素日寡言少语的姜河也嘱咐了好几句。
宋时桉垂首认真听着,边听边点头,没有半点不耐。
直到登船的号子响起,他这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