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身的贵公子,自有车夫替他驾车,轮不到他亲自驾车,所以压根就没学过。
来到姜家后,他又身子虚弱,别说驾骡车了,坐骡车都艰难。
他抿了抿唇,淡淡道:“正准备学。”
姜椿在车辕上竖着耳朵听后头说话呢,闻言立时怪叫一声:“天老爷,这可使不得!学驾骡车忒危险了,要是一个没掌握好方向,很可能会栽进沟里,伤到……”
宋时桉心里暖暖的,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在意自己的身子。
然后就听姜椿慢悠悠地补上了后半句:“咱们家价值十五两六钱巨款的宝贝骡子……”
宋时桉:“……”
他顿时心里哇凉哇凉的。
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自己再也不是她心里排第一位的心肝宝贝了是?
宋时音惊呼一声:“大哥,你脸怎地突然这么黑?跟抹了锅底灰一样!”
宋时桉白她一眼,没好气道:“不会说话就少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宋时音扁了扁嘴,大声嘟囔道:“嫂子嫌我是个闷葫芦,嘴不甜,不会讨好人;大哥又嫌我话多,让我闭嘴。
所以,我到底是该嘴甜讨好人,还是该闭嘴当个闷葫芦?”
“噗嗤。”姜椿被她给逗笑了。
宋时桉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存在感。
姜椿立刻扶腰,嘴里“哎哟哎哟”地叫唤了好几声:“我这个腰喂,可真是太酸了;我这个腿喂,就跟灌了灰浆似的;我这个脚喂,好似踩在棉花上一样。”
宋时桉神色一僵,心虚地垂眼,不吭声了。
脑子里也不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