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休妻主的份,他老神在在得很。”
宋振庭:“……”
他不可思议道:“桉哥儿竟然当了别家的赘婿?”
宋时桉是他的长子, 也是他花大力气培养出来的宋家下任族长。
好么,现在他竟然给别家当赘婿去了。
难不成自己要将族长的重担交到宋时锐这个直肠子次子头上?
单只是这么想想,宋振庭就觉得呼吸急促,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
庄氏见自己相公脸色不对,连忙帮他顺气。
嘴里安抚道:“老爷切莫太过忧心,桉哥儿名义上是赘婿,其实也不算完全的赘婿。
亲家公是个识趣的,与桉哥儿约定只椿娘生的头胎姓姜,继承姜家的香火便好,后头再生的子嗣都可以姓宋。
也是基于这个缘由,椿娘才会心安理得地住在宋家,没拉着桉哥儿搬回娘家住。”
说后半截话的时候,庄氏的神色颇有些复杂。
她这显然是在给姜椿脸上贴金。
这可是个雁过拔毛的家伙,住在宋家能蹭吃蹭喝,还能隔三差五薅点羊毛,她傻了才搬回娘家住呢。
宋振声闻言,心里这才略舒坦了些。
甚赘婿不赘婿的,桉哥儿不过是给她姜家借个种而已,并不妨碍他还是宋家未来的族长。
宋振庭毒舌地说道:“只要不让锐哥儿代替他当这个族长,咱们宋家总还算有的救。”
庄氏嗔了一句:“老爷,你怎么说话呢?若是被锐哥儿听见了,他肯定要说你偏心了。”
宋振庭不以为意道:“我这是替他有自知之明,有多大本事端多大饭碗,他没那个脑子,硬将他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