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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锦缎面子上的那只小手,白皙、柔嫩、细长,仿佛葱碧一般,这样的纤纤玉手,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瞧几眼。

但这双手上,一个冻疮都没有。

若换作从前,宋时迁是绝对不可能注意到这个细节的。

但他带着一身冻疮回京,好容易治好了,回到国子监念书后,手脚又被冻出了数个冻疮。

其他同窗也是一样,几乎人人手脚上都长了冻疮。

他们这还只白日在没有取暖物什的教舍待着,夜里住的监舍可是有烧地龙的,都冻成这样。

这个连让自己爹爹入土为安的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小娘子,是如何做到手上一个冻疮都不长的?

是天赋异禀,无论怎么受冻都不长冻疮?

还是她其实压根就不穷,为了某些特殊目的,这才装出个穷苦的样子来?

前者显然不太可能。

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小郎君,都抵挡不住寒气入侵,纷纷长了冻疮。

就连郑魁这个成日舞刀弄棒的武夫都不能逃脱。

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还能比他们强?

所以,她果然别有用心?

宋时迁只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

虽然大嫂没在这里,他却觉得自己遭受到了大嫂的无情嘲笑。

又羞又气又恼的他,咬牙切齿地朝两个长随吼道:“你俩还不赶紧拉开她!”

两个长随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上前一人架住那小娘子一只胳膊,直接将她往后拖。

与此同时,宋时迁也揪住自己的斗篷,使劲往回拽。

在主仆三人的努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