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人也在。
她们可都眼睁睁瞧见秋娘子跟秋二姑娘是如何挤兑挖苦讽刺我二弟妹的,这可做不了假。”
吴氏听见“秋娘子”三个字,心中一动。
嘴里却说道:“等太医诊脉后,断定钟娘子果真动了胎气,姜娘子再来掰扯这些不迟。”
吴氏对太医院的太医还是十分信任的,他们虽然有时候用药保守了些,免得病人身子遭不住,导致病程漫长,但诊脉是一等一的准确,且从不撒谎。
姜椿往罗汉床的床沿上一座,哼笑道:“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这一等便是足足半个时辰。
毕竟太医院为了方便替宫里的主子们治病,官署设置在皇城内,距离李家所在的甜水街有一定的距离。
来的太医还是个熟面孔,是曾被请到安远侯府替中了春那个药的程文沅诊治过的卢太医。
卢太医进门后客气地朝几位诰命夫人行了礼,这才快步走到罗汉床前,命药童拿出药枕跟丝帕来。
他将药枕垫到钟文谨手腕下面,上头盖上崭新的丝帕,然后这才将自己的手指搭上去。
诊着诊着,脸上的表情就复杂起来。
姜椿适时开口道:“卢太医,我二弟妹被秋二姑娘气得动了胎气,你可以一定要替她好好诊治诊治。
我二弟都二十三岁的人了,膝下还没个一儿半女,若是这胎出甚问题,不但我二弟会很伤心,我们全家都会很伤心。”
卢太医:“……”
出甚问题?
这位宋二奶奶脉象沉稳有力,是他诊过的孕妇里头身子骨最康健的,康健到下田犁几亩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