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气呼呼道:“哭哭哭,有甚好哭的,搞得好像我被人下了绝育药,这辈子都生不出小崽子了似的!”
宋时桉抿了抿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稀里哗啦往下掉。
姜椿那个气啊。
哭成这样,这家伙打算水漫金山是?
她口不择言道:“哭有什么用,你就算哭死,我肚子里就能揣上崽子了不成?
别回头你前脚哭死了,我后脚就被诊出怀上身孕,生下个遗腹子来,那你可就白死了!”
宋时桉怔了一下。
随即猛地伸手抓起被姜椿丢到他臂弯里的丝帕,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然后朝外大叫一声:“来人!”
这会子桂枝已经从三房的梧桐苑回来了,也从桂花嘴里听说了里头的情形。
听到叫人,她立时微垂着头走进来,没敢去看大爷。
宋时桉吩咐道:“去请邹大夫来给大奶奶诊脉。”
“是。”桂枝应了一声,抬脚就要走。
“等等。”
然后就被姜椿给叫住了。
她看向宋时桉,诧异道:“诊什么脉?我好好的,为甚要诊脉?”
宋时桉摆了摆手,示意桂枝快去。
然后转头看向姜椿,哼笑道:“在我哭死之前,先让府医替你诊诊脉,万一真怀上遗腹子,我就先不死了。”
姜椿:“……”
自己是被他哭唧唧的模样气到了,口不择言说的气话而已,他怎地竟还当真了?
不过看他这颠颠的模样,她也懒得跟他争论了,免得他颠得更厉害。
诊脉而已,不痛不痒的,诊就诊呗。
诊不出遗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