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不忘的本事了,对你来说确实没甚难度。”
其实对于其他男子来说,就算他们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其实也没甚太大难度。
之所以“学不会”,要么是不上心,要么就是故意学不会。
毕竟,学会了就得干活,索性装出个笨手笨脚的模样来,妻子根本不敢放心将孩子交给他。
宋时桉尿布拎出去交给桂叶,净手后,又重新回到拔步床边。
才要继续给姜椿柔腰,熠哥儿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扑腾手脚。
宋时桉连忙将昱哥儿放回去,然后把熠哥儿抱过来,飞速地解他襁褓的系带。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只听“刺啦”一声,襁褓上破了个大洞,熠哥儿的小脚直接从襁褓里穿了出来。
宋时桉:“……”
姜椿:“……”
她简直哭笑不得,哼笑道:“臭小子,又踹烂襁褓,回头我就叫桂枝做个账本子,专门记录被你毁坏掉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霍霍我多少东西!”
想了想,又发狠道:“霍霍掉的东西,将来就拿你的俸禄抵债,甚时候把账都还上了,甚时你的俸禄才能自己收着。”
宋时桉同情地看了熠哥儿一眼:“就他这个霍霍东西的劲头,而立之年都未必能还清欠债。”
姜椿冷酷无情道:“不管,反正必须得还!若是俸禄不够还,他就自己想其他法子挣钱去,或者干脆寻个富婆包养他。
有你这么个好看的爹,他样貌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应该会有不少富婆愿意养他。”
宋时桉被她逗笑了,边解襁褓系带边笑道:“他有娘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