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没问题。”
一段公事公办的对话说完,降谷零松泛眉眼,因紧绷而添染的阴霾尽数散尽,他靠在椅背上,抬手招她。
两仪绘川不太懂,不过还是依照降谷零的动作过去。
被自然地抱坐在他怀中,余光能看见挂在墙上的警徽模型。
接着,唇间被自然而亲昵地添上嫣红的烙印。
印上烙印的时间说不上短,因为肺中的氧气被榨取,甚至可以称之为激烈。
因为接触康帕利的过程,两仪绘川可能会使用无法明白说明、也不可能被鼓励的行为,所以,试图咬出能暂时留下的痕迹,暂时证明两人的地下情侣关系。
将一切因为职责无法说出口的担忧和不安,都用逐渐滚烫的吻烙下。
结束的时候,她眼角泛红,艰难地呼吸,试图重新在正常渠道获取氧气。
降谷零按着她的后脖颈,眼睑微垂,欲言又止。
两仪绘川不太明白他的情绪,但能感受到两个人的亲密状态,于是抬手轻柔地摸摸他沙沙的金色碎发。
他最后没有说出多余而无力的话语,只叹息一声:“如果我也是卧底,或许就能理直气壮地请求你,在接近康帕利的时候,不要用过激手段吧?”
两仪绘川眨了眨眼,半晌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