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澈!你这逆子!居然如此阴险,还敢挖掘地道,偷袭朕的建平关!”
叶弘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满眼怒火。
“陈伯安真是枉费了陛下对他的信任,如此轻易就让齐国大军攻破了关卡,简直就是个无能之辈!”
一位大臣愤怒地拍案而起,声音中带着强烈地指责。
另一位大臣点头道:“是啊,陛下,陈伯安此人根本不堪大用,他根本就无法胜任大将军一职。若再让他继续领兵,只怕我朝大军都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叶弘听着群臣的怒骂,脸色越发铁青。
他深知陈伯安的失职已经给国家带来了巨大的危机。
可这个人是长乐公主推荐的。
叶弘看向刘金,咬牙切齿地道:“刘金,你可知陈伯安此刻在何处?朕要亲自质问他!”
刘金颤抖着回答道:“回陛下,陈伯安此刻应该还在渭北城军营中。”
叶弘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群臣,声音坚定地说道:
“朕决定,即刻启程前往渭北城,亲自督战,誓要夺回建平关和孟阳关!”
群臣之中,对于叶弘的决定,反应各异。
有人赞成皇帝亲征,认为这能够鼓舞士气,彰显天子威严,或许能一举扭转战局;
也有人反对,他们担忧皇帝亲征风险太大,一旦有个闪失,国家将陷入更大的混乱,且朝中不可一日无君。
毕竟之前陛下亲征,也没有取得很大的效果。
正当殿内争论不休之时,一名太监急匆匆地踏入御书房,神色慌张地禀告:
“陛下,大事不妙!抚平关传来急报,言其岌岌可危,恐难支撑,随时有陷落之虞!”
此言一出,整个御书房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叶弘身上。
叶弘闻言,如同遭受雷击,整个人猛地一晃,随后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
他深知,一旦抚平关失守,关中便彻底暴露在齐国铁蹄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逆子!叶澈,你这个逆子!”
叶弘突然怒吼起来,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悔恨。
群臣见状,纷纷上前搀扶,有的试图安抚叶弘的情绪,有的则开始讨论应对之策。
“陛下,如今局势危急,迁都江南或许不失为权宜之计。”一位大臣提议道。
“迁都?哼,那关中百姓怎么办?我大好河山岂能轻易放弃!”另一位大臣反驳道。
“可若不迁都,难道要坐以待毙吗?况且,江南富庶,兵强马壮,足以作为抗齐的后方基地。”支持迁都的大臣据理力争。
“迁都之事非同小可,需谨慎考虑。但眼下,追究责任更为紧迫。长乐公主举荐不力,应负主要责任!”
一位大臣将矛头指向了长乐公主。
“此言差矣,举荐人才本就有风险,长乐公主也是出于好意。如今之计,应尽早调动江南各地兵马以及藩王兵马,增援关中,共抗外敌。”另一位大臣提出建议。
叶弘听着群臣的议论,心中五味杂陈。
此刻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关乎大乾的命运,容不得半点马虎。
然而,面对如此危局,他又该如何抉择呢?
叶弘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思索着应对当前危机的最佳策略。
片刻之后,他猛地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喝道:
“即刻急调太子前往抚平关,亲自督战,务必守住这道防线!至于陈伯安,让他继续镇守渭北郡,稳固后方,不得有误!”
此言一出,群臣中顿时有人提出异议:“陛下,您怎么还让陈伯安镇守渭北郡呢?他失职在前,如何能再担此重任?”
叶弘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
“眼下局势紧迫,朕也深知陈伯安有过,但环顾四周,又有谁比他更熟悉关中防务?更懂兵法?朕是错信了叶澈那逆子,没想到他竟如此奸诈!但事已至此,我们不能自乱阵脚。陈伯安虽有失误,但若能戴罪立功,也未尝不可。你们都回去吧。”
群臣只能作罢,离开了御书房。
随后,叶弘目光转向一旁侍立的刘金,沉声道:“刘金,你去宣长乐公主觐见!”
刘金刚走,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陛下,太子禀告,那陈伯安杀了郑静!”
叶弘脸色阴沉,瞪大了眼睛,沉思片刻后,却收敛了怒气,轻叹一声,道:
“此事,朕知道了,莫要泄露此事。”
“陛下你不打算处置陈伯安?”刘金问道。
“眼下是用人之际,等关中稳定,我自然会收拾陈伯安。你去传旨吧。”叶弘咬牙切齿道。
刘金无奈地叹了声,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长乐公主步入御书房,神色淡然。
她走到叶弘面前行礼,低声道:“拜见参见兄长,不知兄长急召儿臣所为何事?”
叶弘看着长乐公主,怒斥道:“长乐,你可知你举荐的陈伯安,竟让齐国大军轻易攻破了建平关?如今局势危急,关中岌岌可危,你作何解释?”
长乐公主道:“本宫也是见陈伯安在军中有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