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团子低叹一声,它原本以为囚禁py不会来得这么快。
但是它怎么也没想到,让宿主大大生生作的提前了。
云君遥对上毫不留手的慕云归,才发现自己和他的实力究竟有多么悬殊。
她甚至连一招的反抗余地都没有!
她终于知道怂了,也知道自己玩脱了,立即软了语气,“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慕云归罔若未闻,小金丝雀的话,他一句也不信。
转眼间,他便将云君遥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她丢在他柔软的床榻上。
云君遥原以为会很痛,但是天旋地转间,身下的被褥该死的宣软舒适,若非眼下情况不对,她真是闭眼睛就能睡着。
她赶紧坐起,瑰丽的小脸立即换上了乖巧的神情,“夫子,你听我说……”
还不等她说完,
他已经迈着修长的腿,倾身附上。
云君遥看着他矜贵绝尘的玉颜,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唾沫。
“……我脖颈草莓是女子种的。”她唯恐他不信,再次认真而又真挚地强调,道:“真的。”
然而这句强调,对于慕云归就如同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眼底猩红已经漫到了眼梢,绯色的唇瓣微微勾起,挑起了邪肆的弧度。
反派大boss禁欲的脸,忽然露出这邪魅的一面,不仅不矛盾,反而有一种天尊神祇堕落凡尘。
这染了谷欠色的谪仙,越发勾魂摄魄,不仅让人想要亵渎,还想要看着他为自己沉沦。
云君遥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美色惑人。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瓣,不觉间清泉般的嗓音微哑,“我说的是真的。”
慕云归单腿跪在她一侧,抬手
仅凭着一只大掌,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她的头顶,固定在了床榻上。
他勾唇冷笑,“小骗子,我看见你上了他的马车,他的马车又送你回来,只是停在街口。”
若非心里有鬼,北堂轩为什么不敢将她送到大门,她又为什么不走正门?
云君遥精致的小脸,立即做出了委屈的神情:“齐王拜托我……”
她正要解释,便看着慕云归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了两条极其熟悉的金链子。
一股不好的预感,忽然袭上了她的心头。
慕云归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拨动了她手镯上镂空的雕刻。
那镂空雕刻的梅花竟然可以挪动,梅树树枝也可以弯折,随着他越来越快地拨弄,只听见“咔哒”一声,便弹出了两个小巧的寒铁小圆环,而这处刚好可以连接在金链子上
。
慕云归挂好了金链子,终于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云君遥美眸难以置信地瞪得溜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腕上的金镯子,咋眼见竟、竟然可以变成囚禁自己的镣铐!
她很想生气,却觉得自己被囚禁的事,虽然意外竟……在情理之中。
毕竟反派大boss就不是正常人,他就是个会演的黑心莲?
而且他不仅黑,还是个大变态!
便是在她心神震荡的时间,慕云归已经将金链子的另一头,绑在了床栏上。
他好听的嗓音再次响起,还不忘提醒道:“我奉劝你别尝试弄断这床栏,因为这整张床是用整个上好的金丝楠木打造。”
言外之意,她就歇了逃跑的心思,折腾也是白折腾。
云君遥抬手揪上他胸前的衣襟,清泉般的嗓音恢复了以前的
娇软,“夫子,我怎么会逃呢!只是这样怎么和我父亲、母亲说呀!”
慕云归茶色瞳仁盛着凉凉的笑意,好似看穿了她的小聪明,淡淡道:“放心,不管他们如何查,也查不到我的头上。”
言外之意,便是他不在乎。
云君遥忽然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他随即起身,对着门外吩咐着要一盆热水。
云君遥揪紧自己的衣襟,紧张道:“夫、夫子,你说过要守礼的。”
她只是嘴炮王者,毕竟上辈子她可是母胎单身,真枪实战的……就算他有颜有料,但她还没那么开放。
不行,绝对不行。
而且若是闹出了人命,以慕云归这变态的尿性,绝对会让她将孩子生下来。
她若是真的有了孩子,到时候还怎么能无牵无挂地重回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