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做的那个花瓶,我的天,你怎么这么牛啊,你木雕也会,漆器也会,能不能带我飞啊……”
年纪小归小,嘴倒是跟抹了蜜似的。
过来后,不仅捧陆怀谨,还吹赵立书。
几乎他们一行人,个个都夸到了。
关键还夸的都挺到位,各有各的好。
直夸的这些人都忍不住笑了,难怪他师傅偏疼他,闯了祸也不忍心责怪他。
这小家伙,是挺招人疼。
陆怀谨对这种亲和力高的人也挺有好感的,于是便跟他边聊边往里走。
等到了地儿,那老板已经迎了上来,兴奋至极地拉着赵立书的手:“这位就是陆大师吧?哎呀,果然一看就……”
“咳,宋老板,这位,这位是陆大师。”旁边老朱赶紧解释,介绍了一番:“这位是赵大师,是陆大师他师傅。”
宋老板有儿懵,震惊地看着陆怀谨。
心里嘀咕着,不是吧,这么年轻。
但表面他还是没有露出半分,高兴地点点头,又拉着陆怀谨的手握了握。
只是,看着陆怀谨落了座,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紧张的。
毕竟这可是三万块,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了。
这小年轻,真的能行么?
看出他的担忧,老朱笑着给他看了看陆怀谨以前的作品:“这些,这个……也都是他做的。”
宋老板的注意力果然就被转移了,看着这些照片,惊奇不已:“哎呀,这木雕也做得很好看啊……”
那可不。
这边正说着,陆怀谨已经拿好木料,开始准备雕琢了。
刚才宋老板聊天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他想要两个大点儿的花瓶。
最好呢,是一对。
大小要一致,花纹得不同,但整体效果要好。
陆怀谨略一思量,便开始动手雕琢起来。
其实这木料并不大,他做这木雕花瓶,纯粹是为了看一下效果如何。
在脑海中确定好宽口细颈花瓶的轮廓之后,陆怀谨便挥动了刻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看着陆怀谨手起刀落,木屑纷纷洒落的样子,宋老板都忘记了看手机里的照片了。
看照片哪有看现场来得起劲!
他甚至还赶紧掏了自己的手机出来,疯狂连拍!
连拍还不够过瘾,直接又录起了相来。
这些都随他去,陆怀谨压根不受这些影响的。
木雕对陆怀谨来说,基本毫无难度。
区区花瓶而已……
陆怀谨将整个花瓶都雕琢完以后,又一点一点地刮干净了内壁。
如此一来,才能做到花瓶通透,轻薄。
但哪怕是这样,木料本身的重量还是在这里。
“也就是这花瓶比较小,要是大一点儿,就会很重。”
而且还得上漆,然后雕琢什么的,重量还会加。
所以这个时候,就显现出脱胎漆器的好处来了。
做泥坯,陆怀谨就没昨天那么小心谨慎了。
这些基本都一样,越做越得心应手。
做得越多,手越稳。
他很快就做出了一个大型的泥坯出来,中间是实心的,很费泥料,但是并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做大型的泥坯,如果中间仍然做空心的,比较容易塌。
他们这个泥料,只是过渡作用,没有挑那么好的泥。
陆怀谨不禁有些怀念沈绍安的泥了,那都是沈绍安自己亲自挑好的,那泥做起来,才真是得心应手呢!
不过,眼下这泥虽然略次了点,但也已经很不错了。
他轻松地把整个泥坯做好后,略微雕琢几刀,确定没问题了,便开始裹麻布。
之前做的,都是小物件,一米高的花瓶,他还是头一回做这么大的。
所以,裹麻布的时候,得特别小心着。
不能皱,更不能折。
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得全部重新来过,那还是比较麻烦的。
陆怀谨将整个泥坯裹好麻布后,宋老板手都举累了。
他佩服地看着陆怀谨,赞叹不已:“这……真厉害啊……”
陈老四睨了他一眼,笑了。
这才哪到哪啊。
等到陆怀谨将大漆抹好,都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好了好了,啊,先到这了。”赵立书早就喊人定了餐了,见状赶紧拦下:“先吃饭吧?你早上才啃了个包子,肯定早都饿了吧?”
不是自己的徒弟不心疼的,他们这些人啊,怎么能把他家怀谨当驴使呢!?
宋老板这才发现都一点多了,一拍额头:“哎呀,我的问题,我真是,来来来,我作东啊,今天谁都别跟我争!”
这会子,他再无之前那般模样,看陆怀谨的眼神要多炽热有多炽热。
不仅引了陆怀谨到上席,甚至还亲自给他置碗筷。
当然,赵立书他们也没跟他争。
众人从善如流地跟着混了餐美食,期间宋老板电话就没停过,但他基本都很少接。
没办法,现在他更在意的是陆怀谨。
“年少有为啊,陆大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