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裴春水,音线很懒,像是有点醉了:“会喝酒吗?”
裴春水愣了下,然后小心点头:“会,会喝的。”
其实他不会喝。
年轻帅哥支着下巴低低笑了下,深邃如海又有一丝天真的眼睛暧昧的看着他。
这样的反差让裴春水心一跳,脸蛋又红又热。
颤声说了实话:“其,其实不太会。”
帅哥像摸小狗小猫一样抚摸春水的头,他往前凑了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上春水的:“第一次来?”
春水要被他身上干冽的香水和浓郁酒香醺醉了。
他红着脸点头:“嗯…,对。”
“好乖。”
帅哥弯着眼睛以手盖上酒杯,冲一旁的侍应生扬了下手:“给他拿新鲜果盘。”
于是从这刻到酒局结束裴春水一口酒也没喝,同行人的男孩女孩早都一身醉气,局一散,人就各奔东西。
而裴春水则是被年轻男子挽住手腕带上了一辆低调的黑车。
春水心跳如雷的垂着头,雪白的指甲紧紧按着真皮座椅。
帅哥自上车起就开始打电话,说一些裴春水听不懂的话,什么风险敞口什么重组,最后以一句“都是一群老傻逼”收尾。
帅哥挂断电话就长手一挥用力揽着春水的腰臀:“无聊了?”
裴春水赶紧摇头:“没,没有。”
帅哥又低笑一声:“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春水抬眼看他,眼里有羞涩也有害怕:“什么呀?”
“像一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挨|操但又害怕的要死的肥兔子。”
裴春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