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刀锋一出,银光闪烁,叱云伏龙拿着刀比划着。
守卫们后退着,但死死守住阁楼的大门,不肯放叱云伏龙入内。
赤铁在阁楼内听见声音,跑到门外,劝解:“太子殿下,陛下此刻正在斋戒中,还望殿下速速返回,切勿打扰。”
叱云伏龙蔑视道:“狗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本殿
这时,皇后阿塔娜赶到斋戒阁楼前,道:“太子殿下,这是斋戒阁楼,还望殿下把手中的刀放下。”
叱云伏龙转过身来,把刀别在身后,道:“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皇后娘娘啊!儿臣向皇后娘娘请安!”
阿塔娜维持着她身为皇后的威严且露出该有的笑容,道:“免礼!太子殿下,再过几日,你父帝就斋戒完成了。你要是有什么急事,留下字条,赤铁公公自会送到陛下的手中。”
“本殿下要是不呢!今日,本殿下就要亲自见到父帝,不然誓不罢休!皇后娘娘,你可当真要拦我,你可拦得住我!”
阿塔娜收起笑容,走到叱云伏龙的身旁,轻轻道:“拦!即便拦不住也要拦!陛下有令,斋戒期间,任何人不得擅闯阁楼。如果,今日太子殿下硬闯,那本宫只有出手阻拦了。”
“皇后娘娘,你当真要试试看吗?”叱云伏龙放下狠话,诡秘一笑,他把手里的刀挥向阿塔娜,半途中收回,把手中的刀柄一转,往后一扔,刀尖插住赤铁的太监帽子。
那把刀的力度很大,把太监帽子钉到了墙上。
赤铁被这突如其来的刀给吓坏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禁不住尿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赤铁的小命就没有了。
刀锋在赤铁的脑袋上轻轻地滑过,几簇头发掉落在地,血从赤铁的脑袋了滴了下来。
刀锋划破了赤铁的头皮,浅浅的,皮外伤。
瞧见此情形,阿塔娜严厉呵斥道:“叱云伏龙,这可是陛下斋戒的地方,你既然公然动刀,伤了赤铁公公,那你就不把陛下放在眼里,该当何罪?”
叱云伏龙听了,哈哈大笑:“该当何罪?本殿下何罪之有?本殿下只是出手教训了一个不知好歹的阉人而已,值得皇后娘娘大惊小怪吗?本殿下有事要向父帝亲自禀告,你们却多加阻扰,那就说明父帝本不在里面。父帝不在斋戒阁楼,又不在宫里。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知情不报,要是父帝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又该当何罪?”
阿塔娜维持表面的镇定,她知道叱云伏龙一定是得知确切的消息,不然今日他断不会硬闯斋戒阁楼。
叱云伏龙刚才的那一刀,就是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这下子,要想拦住他的人都不得不深思熟虑了。
阿塔娜不知云章帝是否已经返回阁楼,之前云章帝与她约定返回的时间还差半日左右。
无论如何,阿塔娜也要拦住叱云伏龙,给云章帝争取时间,不然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阿塔娜走到叱云伏龙的身边,道:“本宫该当何罪,那有请太子殿下为本宫一一道来。”
面对阿塔娜不惧怕的气场,叱云伏龙也是有点从心里打退堂鼓。
如果父帝真的不在斋戒阁楼里,那阿塔娜应该会有所心虚,不敢硬拦。
但此刻的阿塔娜一丝惧怕也没有,也越来越强硬。
在云顶国内,如果没有父帝的撑腰,她阿塔娜连屁也不是,何来的硬气。
面对阿塔娜的步步紧逼,叱云伏龙在一步步地后退。
再这么退下去,就离斋戒阁楼越来越远了。
叱云伏龙握紧拳头,他是堂堂的太子,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让大家看了笑话。
一不做二不休,叱云伏龙突然上前一步,用力把阿塔娜推到一边去。
由于男子的力道通常比女子大出许多,叱云伏龙又常年习武,这一推,阿塔娜被推到一旁的两三米外,倒地。
阿塔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她没有想到叱云伏龙真的如此鲁莽不堪。
但她暗暗一笑,叱云伏龙的这一推,正中她的下怀。
本来,她还愁找不到机会找叱云伏龙的茬呢!
阿塔娜慢慢起身,她的双手手掌擦破了皮,右膝盖有些疼痛,应该也是破了皮。
阿塔娜用力地握紧拳头,把指尖通体朝手掌方向按压,她特意留了指甲,又长又锋利。指尖刺入破皮的伤口处,流出更多的血。
滴答、滴答!
一滴又一滴的血从阿塔娜的双手流了出来,滴落在地面上。
皇后身边的婢女和太监们也是惊呆了,赶紧把阿塔娜扶起。
阿塔娜向身边的婢女使了一个眼色,婢女会意,喊道:“太子殿下公然袭击皇后娘娘,该当何罪?”
看着双手流满鲜血的皇后娘娘,一边又是太子殿下,斋戒阁楼的守卫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两头都是主子,谁都不好得罪?
“你们都聋了吗?太子殿下公然袭击皇后娘娘,你们站着干什么?要是陛下知道了,你们此刻无动于衷,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你们的项上人头保得住吗?”
守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谁人不知云章帝把阿塔娜当成宝,太子殿下把阿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