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善罢甘休。
而温漾又绝对不会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傅晏辞看着怀里的人,心情一下沉到谷底。
腹部也开始剧烈绞痛。
他想要站起来,但已经跪麻的脚瞬间失去支撑力。
让他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好在这一次傅晏辞意识很清醒,温漾将口袋里的药喂给他不久便恢复了正常。
“别担心,我只是腿被压麻了”
傅晏辞揉着温漾的耳垂,生怕她多想一点。
“那为什么要吃药”?
“这几天胃有点不舒服,带了个止痛药”
傅晏辞说着迅速将药揣进口袋里。
温漾没再追问。
毕竟小说里像傅晏辞这种大总裁,有点胃病什么的很正常。
她重新坐回画架前。
循着记忆将手中的那幅画又画了一遍。
同样的画,她这是第五幅了。
像是怀念,像是祭奠。
傅晏辞就在旁边坐着。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做法是否正确,但他知道,一旦见到温漾,他所做的一切,都将无济于事。
坍塌得彻彻底底。
就像现在,他不想让温漾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秒。
他想告诉温漾,他已经能想起一些片段了,可每次话到嘴边,又不敢开口。
因为他自己都不确定,能否完全想起。
“傅晏辞,你有事也不能瞒着我”
正在调颜料的温漾突然侧身,湿漉漉眼睛里一片真诚。
傅晏辞机械点点头。
交叉的双手暗暗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