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是箫北乾的父亲箫年,但箫年在战场上领兵打仗的本事不及他老子,也不及他儿子,能有什么用?我们就应该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跟随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混账!”城主大发雷霆,“你们忘了曾经是如何立誓要这辈子都忠于萧家的吗?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人!”
“萧家现在也没什么厉害的,为何还要追随?有什么用吗?”
“啊!成卓群,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
“……”
花从筠听着耳麦中的咆哮声和辱骂声,以及各种痛苦声,默默将耳麦摘下来,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随后起身去到床边坐下来,看了看床上的箫北乾一样。
“想必你独自一人来这边是想得到他们的追随吧?只可惜你没办法让他们相信你才是真正的箫北乾。可我不明白,这个成卓群既然是忠心你们萧家的,又怎么会不认识你呢?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她一直在床边碎碎念,直到看到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她激动不已:“箫北乾?”
然而,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
这?她眼花了?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叹了一口气,起身转身欲要离开。
忽然,手腕传来一阵拉扯。
“筠筠……”